******************************
*******************************
他的吻激烈又控制欲极强,还总是自己掌握主动权。
宁知晓没这样接过吻,换气的技巧还不会,长吻下来,脑袋已变得十分昏蒙。
就在她快要窒息时宫尚角才恋恋不舍地与她分开。
她今日没有涂口脂,在经历幻境梦魇和当众问审后,滴水未进,唇色已变得十分惨白,而现在却被人磋磨地几乎要滴血。
得了片刻喘息后,宫尚角的气息再次铺天盖地地压了下来。
宁知晓来不及思考,腰间的细带就被人用手指随意地扯开。
她混沌中听到宫尚角在说:
宫尚角“萧萧,看着我。”
下一秒,一只手犹如蛇般灵巧地滑进她的衣服里。
宁知晓吓得剧烈挣扎起来。
宁知晓“阿棪,别……”
宫尚角的理智已被焚烧殆尽,此刻什么也听不进去,只想占有身下的人。
宁知晓心知已无力回天,便不再挣扎,只是蓄在眼眶里的泪水一下子滚落下去,渗入了枕头。
宫尚角向下游移的手顿住,定定地望着她眼角的泪水,心脏仿佛被刺到了一般,隐隐生疼。
宫尚角“萧萧……”
他跌坐在一旁,手指颤抖着想去擦她眼角的泪,却被宁知晓偏头躲开。
宁知晓面无表情地将衣服系好,抬手近乎粗鲁地擦掉脸上的泪,冷声道:
宁知晓“宫尚角,今日的羞辱你可满意了?”
说完,她便头也不回地向外走去。
刚走到门口,就迎面撞上来找哥哥的宫远徵。
宫远徵见她从哥哥的房间出来,大吃一惊。
宫远徵“你怎么从我哥的房间出来了!”
宁知晓没来得及回他,发觉宫尚角追了出来,连忙加快速度跑了。
宫远徵看她逃似的走远,更加疑惑了。
怎么了这是,看见我就跑?
脸还这么红。
莫不是……真的喜欢上我了?方才在大殿之上之所以那样说,是因为不好意思?
他精神一振,正要前去问个明白,就看他哥,他向来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大哥,失魂落魄地跑了出来。
他声音古怪地喊了一声:
宫远徵“哥哥?”
宫尚角像是才注意到他,立马换了神色,恢复平日里的一本正经。
宫尚角“你找我何事?”
宫远徵心里越发惊奇,他来角宫向来随心,想来就来,哥哥从未在意,今日为何上来就问他找他何事?
没事就不能来了吗?
宫尚角这才反应过来方才的话,轻咳了两声道:
宫尚角“你与我细细讲一下宫门昨夜你看到了什么?”
这下轮到宫远徵为难了。
他昨夜不小心入了幻境,做了一夜的梦魇,发生了什么他也不清楚。
只有一些梦里的画面一直在他的脑海挥之不去,难道要告诉哥哥吗?
宫尚角见他迟迟不回话,面露疑惑:
宫尚角“怎么了?”
宫远徵避重就轻回道:
宫远徵“没什么,昨夜我也误喝了薄云愁,所以……”
他微微垂下头,声音越来越小。
宫尚角滞了一下,皱起眉头:
宫尚角“你怎么会误喝?”
宫远徵眼垂得更低:
宫远徵“就一不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