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为衫坐在门口的小桥上,手里握着小兔子的花灯,若有所思的样子。
金繁走了过来,刚刚下人通知,说执刃大人被关长老院发禁闭室面壁思过,今晚不会回来了。
金繁他让我转让云姑娘,让你早些休息,不用担心他。
云为衫如果不是我提议出宫门……
金繁打断了她说的话,云姑娘不必自责,出宫门也是执刃自己的决定。
哪怕被罚,也是甘愿。
我只是转述他的原话,并不代表这是自己的看法。
医馆
在他耳边说了好多许多小时候,在宫门调皮捣蛋的事情。
不知道过了多久,困意来袭。
看着他没有要苏醒的迹象,宫廷赫最终熬不过困意,趴在床塌上睡着了。
他刚睡下,宫远徵的手指动了动,可他毫无察觉。
宫尚角从长老院出来,先是看看远徵怎么样了,结果推开门看到小五趴着睡觉了。
他把自己的风衣脱下来,盖在他身上并且把被子也给宫远徵掖好。
地牢之內,暗淡的火光映照出一片血腥的景象。上官浅全身被束缚,身上满是伤口,眼睛闪过一丝心疼。
宫尚角酒碗还是满的,看来还没进行到这一步,你熬过了鞭刑和夹棍。
但这才是开始,说着手里拿起剃刀,我手中这把刀韧而锋利。是宫门锻造暗器的工艺锻造而出,此刀名为,蝉剃。
能将每一块肉,都剃得薄如蝉翼,光是一条腿,就能剃足一天一夜。
宫尚角令人生不如死
还有一些碗酒,面具,在远徵弟弟毒酒面前都不值得一提,相信我你扛不住,所以你打算认招吗?
宫尚角只要你说实话,我保你不受苦。
上官浅收起眼泪,嗓子哑哑的说道,你能不能保我不死?
宫尚角我保你不受苦。
上官浅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心灰意冷的样子自嘲笑了笑。
上官浅我若说了,公子会信吗?
宫尚角你说你的,我自会判断。
我不是无锋的刺客,并不是你们空中所说的无名,但我确实不是上官家女儿,我是孤山派遗孤。
我进入宫门,只为自保
上官浅说起孤山派之前的事情,包括无锋带着人,将孤山派一举灭门。
宫尚角孤山派满门尽灭,未曾听说留有后人。
上官浅我爹把我藏在密道里,这才侥幸活了下来。
后来我四处流浪,无家可归,幸得被上官家所救,将我抚养成人。
上官家不愿让女儿嫁入宫门,为了报答他们抚养之恩,也为了我自己所以我才冒菜上官浅替她出嫁。
我立下誓言,一定为我父亲以及族人复仇,那年上元节我遇到了歹徒,是你救了我,所以我才进入了宫门。
只有借助宫门的力量,我才有可能报仇雪恨。
宫尚角那这和你刺杀宫子羽,有何关系?
上官浅我的目标是雾姬。
那日你怀疑雾姬是无名,而每一个无锋之人,都是我的仇人。
我去羽宫发现雾姬在宫子羽房间,我便在窗后偷偷观察,结果就看到,雾姬手里拿着一把软剑,那剑薄而韧,与无锋使用的剑无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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