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把身上的配件全部放在桌子上,看着屋里跟以前没什么变化。
换上睡衣,往床上一躺,不一会便睡着了。
奔波了几天,在马车上都快要散架了,到了旧尘山,终于可以安心歇息。
刚睡着没一会,外面推开了门走了进来,屋里以是黑透,看不见那人是谁。
那人摸了摸他的头,然后蹲在他床边,看着少年呼呼大睡,觉得可爱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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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
羽宫
金繁走了进来,看着做在椅子上的宫子羽揉着胸口。
宫子羽没好气的说了一句。
宫子羽早
金繁还在痛吗?
宫子羽有一点
金繁让你昨晚逞能,明明打不过宫远徵还非要一 ……
宫子羽谁打不过宫远徵!
宫子羽要不是你这个拖后腿的,我说不准跟他五五开。
金繁没好气的说
金繁梦里五五开吧
宫子羽你闭嘴吧你
宫子羽我一会儿要去找个人,你不用跟着我,在这等我。
金繁你又要干嘛?
宫子羽嚣张的说到
宫子羽你管我
金繁无奈的叹口气,手摸着胸口。
金繁我摸着良心说一句,我真的不想管。
宫子羽站起来说
宫子羽你有良心吗你?
金繁看着他转身离开,咬牙切齿的说
金繁我有,但被狗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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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宫廷赫就来找宫远徵了,非得嚷嚷着去看昨天晚上的刺客
宫远徵你啊,还是改不了你这爱看热闹的样子。
扯了扯宫远徵的衣绣,然后拽着他的胳膊,来回的晃。
宫远徵好了好了,带你去就是了,不过我可前提说好啊。
宫远徵到那里什么都不要碰,里面都是我的毒。
宫廷赫知道了,知道了你这句话都说了五遍了,耳朵都要长茧子了。
宫远徵看着比他矮的弟弟,在前面跑着,无奈的叹气摇了摇头。
地牢里,看着郑南衣双手被铁链拴住,穿着红色的嫁衣。
身上的血跟衣服混在了一块
随着俩人走了进来,郑南衣抬起了头,看着昨天晚上被她威胁的少年。
宫远徵有人来过了
宫远徵魑魅魍魉听说你们无锋的刺客,就分为这四个等级,就你的能力和身手而言,估计是最低的魑吧。
郑南衣,不满的抬头看着他
宫远徵,转身上桌子上走去
宫远徵哎,这么好的机会,竟然就派了一个魑
宫远徵派你来送死的吗?
郑南衣笑了笑,我们无锋的人不怕死
宫远徵哦~
宫远徵是,很多人都不怕死,但那只是因为,有时候活着比死,可怕多了
听着他们俩人直接的对话,感觉很是无聊,看着宫远徵从类似酒壶倒出来跟水一样
手还没有碰到,就被宫远徵打了手背。
他揉着手背,委屈巴巴的看着宫远徵
宫远徵来之前说的什么,你忘了?
宫廷赫没有,我就是看看而已
宫廷赫不是,你怎么这么小气啊
宫远徵唉,你看吧要是中毒了,可别指望我给你看。
话还没有说完,宫廷赫一下子碰到了药壶,拿起来来回翻弄。
宫远徵看着他,哎,就不应该带这个小祖宗来
郑南衣看着他们两个,说到
郑南衣你就是他们口中,善用毒的宫远徵吧。
郑南衣我就算是死,也绝对不会喝你的毒酒。
宫远徵这杯毒酒,不需要你喝,也可以的
说罢,宫远徵扯着她的衣领,郑南衣惊恐的退后一步,可还是被他抓住了衣领。
宫远徵把药倒进了,郑南衣的衣服里,药水顺着脖子往下流,渐渐的冒气了白色的烟气。
郑南衣痛苦的不同的开始叫唤
宫廷赫,心里想 他四哥的毒已经这么厉害了吗。
旁边愣愣看着郑南衣的宫廷赫。
宫远徵,看出来不对劲,他的衣服……
跟这个眼前的新娘一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两个是夫妻呢。
宫远徵,不爽的说到
宫远徵回去把你那衣服换了
宫廷赫啊,不是为啥啊,我很喜欢这件衣服
宫远徵我让你换你就换,你那么多废话
张嘴准备反驳结果 还没说什么,被宫远徵瞪了一眼。
他完全不敢反抗
宫廷赫行行,哥哥你最大听你的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