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徴姐姐,你为什么要帮那个蠢货?我可不信以你的能力,闻不出那是白芷金草茶。
花芊玥可我昨夜…确实没喝啊
说完,你便越过宫远徵,往宫门大门处走去。
【宫门大门】
在宫门打开的那一刻,一匹毛色发亮的高头大马昂然而进,马上之人身披黑衣刺金斗篷长袍,领口装点着价值连城的宝石,下摆一圈黑色的狐狸毛显得华贵而内敛,他一头漆黑的长发披散在身后,马上身姿挺拔、威赫,侧脸轮廓英挺,眉眼间带着傲视一切的冷漠和俊美。而在他见到来者之后,先前的冷漠瞬间变成了微笑。
宫尚角芊玥妹妹,你不在的这些时日,宝青坊的客人,似乎比平时要少了些。
花芊玥尚角哥哥,养蛊可不容易
花芊玥少一些客人,我还能躲躲闲
花芊玥免得日日泡在蛊虫堆里,连个活人也见不到,更没什么人能一起说话,寂寞的很。
闻言,宫尚角笑着说到
宫尚角可我怎么听说,有不少人不惜花重金,只求见一面宝青坊主,听她演奏一曲。
你看着骑在马上的宫尚角,冷哼一声
花芊玥那也得他们配
闻言,宫尚角叹了一口气
宫尚角你何时才能改改你这性子啊
宫尚角你可知,江湖人如今皆传你这江湖第一美人儿,名不副实。
闻言,捂嘴轻笑一声
花芊玥那又如何?
花芊玥我究竟生的漂不漂亮,还不是我自己说了算?
花芊玥和他们有什么关系
宫尚角就知道你会这么说
但其实只要仔细观察,便能看出你先前说话时,你眼中的闪过一抹苦涩。许是为了不被他人所发现,你也是迅速调整状态,随后转身对宫远徴说到。
花芊玥远徵弟弟,这人我也陪你来迎了,现在可否放我回弦音宫忙活了?
不等宫远徵说话,你便直接转身离开了
而宫尚角看着宫远徵的神色,问道
宫尚角在想什么呢?
宫远徴哥哥,那些人…都说了芊玥姐姐什么啊?
宫尚角一个比一个难听
宫远徴其实姐姐也是知道的,对吗
宫尚角想不知道都难吧
两人沉默片刻,宫尚角再次开口说到
宫尚角听闻芊玥近日受伤了?
宫远徴还不是因为羽宫的那个蠢货
宫远徴还不是他,姐姐才不会受伤呢
说到这个,宫远徵便如同打开了话匣子,将事情的经过全部告诉了宫尚角,当然也没少抱怨。
【夜里·地牢】
一双黑色绣纹的靴子朝地牢的方向走去,腰上的暗器囊袋透着森然,一路无阻。等宫远徵闪身进入地牢时,便看见了桌上摆放着的毒酒。
他皱了皱眉头,低声喃道
宫远徴有人来过了?
宫远徵拿起一碗水,泼醒了倒在地上的郑南衣。只见郑南衣的眼神已经有些迷离,不知是因为伤重还是被困囚牢,她早已失去了求生意志。
宫远徴魑、魅、魍、魉……听说你们无锋的刺客,分为这样四个等级吧?
宫远徴以你能力和武功而言,估计应该是最低的‘魑’吧……
他低低嗤笑,蔑视地盯着地上的人
郑南衣没有反驳。
宫远徴如此难得的机会,竟只派了一个魑……是派来送死的吗?
郑南衣这才冷笑
郑南衣无锋的人不怕死
宫远徵拿起桌面上的那杯酒,摩挲着,面带微笑。
宫远徴很多人都不怕死
宫远徴但那只是因为,他们不知道,有时候,活着比死可怕多了。
他鲜少发出温柔的声音,仿佛这才是一件极兴奋的事。
说完,宫远徵端起刚刚那杯酒,举起来,意有所指地给她看。
郑南衣你就是他们口中,最会用毒的宫远徵吧?
郑南衣我就算死,也不会开口喝你的毒酒。
闻言宫远徵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走到郑南衣面前,慢慢解开她领口的衣扣。郑南衣眼里蓄满泪水,但她依然抿紧双唇,不发一言地闭上眼睛。
宫远徴这杯毒酒,不需要你开口,也可以的哦。
他的声音都仿佛淬了毒。说完,他拉开郑南衣的衣领,将毒酒倒了进去。
宫远徵微笑着走回桌前,继续从药瓶里倒出新的毒酒,他的微笑,在身后郑南衣的惨叫声中,显得又天真又分裂。
宫远徴这便是你动她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