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个小小的插曲,在欣荣嫁给慕容翎安的这一年里,夫妻二人恩爱如初。婚后不久,便迎来了属于他们的爱情结晶。当慕容翎安得知欣荣怀有身孕时,内心的喜悦溢于言表。从那一天起,他将欣荣护在掌心,生怕有一丝一毫的闪失。尤其是在最初的三个月里,他更是谨慎万分,事事亲力亲为,唯恐稍有疏忽。直到欣荣的肚子渐渐隆起,腹中的小生命安稳地成长到五个月,他才稍稍松了一口气。这一日,慕容翎安因事务繁忙,不得不出门一趟。临行前,他再三叮嘱身旁的随从与府中婢女,务必悉心照料欣荣的饮食起居。离开之前,他忍不住又走到欣荣身旁,与她耳鬓厮磨了一番。他俯下身,轻轻贴在欣荣的小腹上,倾听孩子微弱却有力的心跳声。那种血脉相连的感觉让他眼眶微热,他抬起头,温柔地吻了吻欣荣的额头,随后将她拥入怀中,似是要把所有的深情都融进这个拥抱里。然而,离别的时刻终究还是到了。他依依不舍地松开手,一步三回头地往外走。欣荣则送他到门外,目送他的背影渐行渐远,直到马蹄声消失在街道尽头,她才转身回府。此时的庭院静谧而温暖,阳光洒在她的身上,仿佛为她披上了一层柔和的光辉。她低头轻抚着微微隆起的小腹,嘴角扬起一抹浅笑,心中满是对未来日子的期待与安宁。
欣荣回到府中之后,便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休息。婢女们和随从们都被她支开了,她一个人坐在院子里品茶。正当她沉浸在安宁的时刻时,府中的大门被敲响了。她叫人去开门,奈何并没有人听到,也没有人搭理她,她只能起身,挺着孕肚,去开了大门。进来的人是陌生男子,是她父亲的仇家,准确来说是她姐姐找来的人,来取她腹中孩子的性命。陌生男子一开始一脸笑意,谎称是她父亲的好友,过来看看她,她信以为真,请对方进来坐坐,喝杯茶。趁欣荣不注意的时候,他在欣荣的茶杯里下了堕胎药,之后还看着欣荣全部喝下。欣荣喝下去没多久,药效就发作了,只见欣荣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扶着石桌。他见欣荣很痛苦,立刻起身,扶起了欣荣,趁机会摸了摸欣荣的屁股,欣荣太痛了,还以为他是不小心碰到的。就没有理会,他假意要扶着欣荣回房休息,其实只是拖延时间罢了。欣荣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拉着他的手,他揽着欣荣的腰。越走离着房间越远,陌生男子将欣荣扶到一个角落里,趁着欣荣不注意的时候,松开了欣荣,推了欣荣一把,欣荣直接往前倒去,最后摔倒在地。肚子撞在了石头上,加重了欣荣的疼痛。欣荣倒在地上,继续捂着肚子。
索绰罗氏欣荣啊,我的肚子。好疼,我的孩子。
陌生男子并没有打算放过欣荣,而是将欣荣扶了起来,将她禁锢在自己怀里,握紧拳头,找准位置,狠狠捶打欣荣的腹部。
索绰罗氏欣荣啊。
不论欣荣如何痛苦地呻吟,那陌生男子始终冷眼旁观,仿佛她的痛楚与自己毫无瓜葛。他的拳头一下又一下,重重击打在欣荣的腹部,每一次落下都似乎带着冰冷的决绝。欣荣的脸色从最初的红润渐渐褪为苍白,唇角微颤,却再也发不出半点声音。直至她的意识彻底模糊,身体软软地瘫倒在他怀中,他才终于停下了动作。然而,这并不意味着结束。他将欣荣轻轻放倒在地,目光冷戾,一脚又一脚踢向她已然伤痕累累的腹部。随后,他找来一根木棍,毫不留情地挥舞着,一下又一下砸在那脆弱的地方。鲜血渗出,染红了欣荣的裙摆,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尤为刺目。直到这一刻,他才停下了手中的暴行。他俯身抱起欣荣,走到房门口,将她随意丢在地上,像扔下一件无足轻重的物品。环顾四周,确认无人后,他身形一闪,以极为敏捷的轻功消失在夜色之中,只留下奄奄一息的欣荣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呼吸微弱而紊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