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扶着床边,背对着宫曦,双腿颤抖着微微弯曲。
“都要……褪去吗?”
她的声音很细,像是风中吹拂起的一缕轻烟。
宫曦戴好随身携带的蚕丝手套,莞尔,道:“是的。”
上官浅无奈的又往下扯了扯白色里衣,露出白嫩细滑的肩头,动作怯生生的,带着万般的委屈。
“所以宫曦小姐还是怀疑我们是无锋细作?”
宫曦不置可否:“宫门出了如此大的变故,别说是新娘们,就是宫里的其他人也都会经过盘查的,可不止是针对上官姑娘你。”
说罢,她手指轻轻一捻,便将那层虚虚搭在女子身上的白衫掀去。
白嫩嫩的肌肤,软绵绵的身子,如上好的明玉透着令人惊叹的晕红。
宫曦微微前倾,凑在她肩头轻轻嗅了嗅:“大夫说你气带辛香,体质偏寒,湿气郁结,故而不是最优异的体质,我怕是有失偏颇。”
上官浅一怔,攥紧了床围:“是吗?我从小体质差,大夫说的没有错。”
“难道是山谷有着某种得天独厚的条件?”
宫曦顺着她凹凸有致的曲线描摹着,尤其在腹部左右特别的按压了下,上官浅双腿发软,骨头都要酥了,
“不,我推断的没有错,你非但没有那些症状,还比一般女子的气血来的更为盈足,来,挺直站立。”
上官浅狐疑,但还是手臂横着捂着胸口,颤巍巍的挺直了腰板。
那鼓胀丰盈,腰肢有力,双腿笔直,凹凸有致的身形,直晃得眼人花。
宫曦赞不绝口:“你瞧,这体态上也不似当时评选结果上写的肢体前倾,你呀,当真值得拿一枚金牌。”
上官浅一听,腰肢顿时松泛下去,扶着床边,像是站不稳似的。
宫曦手上没有停,继续往下探寻着:“上官姑娘是喜欢宫二公子吧,这么一想的话,倒是有几分道理了。”
上官浅咬牙,喉间难捱的低吟了一声。
“让宫曦小姐见笑了,我的确是心悦宫二先生,所做一切也只为了能成为他的新娘,别无他意。”
“看的出来,”宫曦站直身,撕掉手中的蚕丝手套,丢在水盆中,“好了,起来穿衣吧。”
上官浅细声问:“那宫曦小姐的结论是……”
宫曦莞尔:“过。”
上官浅笑了起来,笑容看起来格外明媚,像雪地里初绽的桃花,穿衣时,她也显得轻松了许多。
“宫曦小姐,可否请教,宫二先生喜欢什么样的女子。”
宫曦一双水眸中闪过些许复杂:“他,喜欢听话,守规矩的女子,不喜欢聪明的女人,或者说自作聪明的女人。”
上官浅怯生生问:“那宫曦小姐会把我做的时告诉宫二先生吗?”
“会。”宫曦不假思索。
上官浅面若桃花的脸沉了沉。
打一板子还得喂颗糖。
宫曦反问:“你好好想想,我为何要和你提及此事呢?”
上官浅眼睛一亮:“您的意思是,宫二先生……”
“因为宫门变故,大婚推迟,被选中的新娘暂时无法完婚,只能作为侍女前往各宫,你可愿意?”
“我愿意的。”
“那好,你便安心在这里等待便是,公子们过的好,是我的头顶大事,倘若你真心待公子,公子自不会亏待你,我也是,一定会确保你们子嗣无恙,幸福美满。”
上官浅又问:“那……确保公子子嗣无恙,是如何做到的。”
宫曦转身,长指轻轻抬起她的下颌,清冷的目光,骤然落在娇媚的脸上:“到时候不就知道了,别急,我会教你的。”
上官浅身体一僵,站立不稳,险些摔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