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鸦贰被寒鸦肆与寒鸦柒拖住,无暇顾及一边魉主的情况。
魉主的眼睛被毒粉干扰,优劣毕显,战至最后,寒鸦见情况不妙,即刻逃走。
男人倒在血泊中,奄奄一息,俨然一副活不成的模样,但郑南衣不放心,无锋不乏学习肌息之术的人,这类人擅长假死,为绝后患,郑南衣快速举刀将他的头颅砍下。
血水蔓延粘湿她的衣裙,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腥气。
金复走上前行礼,“公子,那三个无锋跑了,要追吗?”
不等宫尚角回答,郑南衣立刻开口。
郑南衣“别追。”
寒鸦柒与寒鸦肆帮了自己,本就因自己手下细作叛变离开身份敏感,此时若独留他二人回去,亦或是将他们抓回宫门,都活不了,至于寒鸦贰,就做善事了。
宫尚角“听她的。”
宫远徵从郑南衣手上接过刀,拿着干净的帕子为她擦拭血迹。
郑南衣“方才挨了一掌,可有不适?”
闻言,宫远徵转了转眼睛,捂着胸口,屈着身体,表情痛苦。
宫远徵“哎呦,好疼,要疼死了。”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是装的,可偏偏郑南衣急切地去扶,还真是一个敢说一个敢信。
郑南衣“胸口疼?”
小狗委屈脸。
宫远徵“可疼了,不信你摸摸——”
说着,拉着郑南衣的手往他胸口上放,众侍卫默默转身,只有宫尚角一副不见棺材不落泪的模样,倔强地看着他们二人的身影。
郑南衣神情一变,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胸口。
郑南衣“别装了,差不多就行了。”
小狗凑到她身边,笑眯眯的。
宫远徵“那事情结束了,是不是应该去找长老们重新商议成婚事宜啊?”
郑南衣“好。”
像是被宫远徵的情绪所感染,郑南衣低眸浅笑着,风吹散周围的血腥气。
宫门,执刃殿
宫子羽将他们的计划都说与长老,一边的云为衫也巧笑附和着。
“不如三日后如何,荔月初六,宜嫁娶,正好是个吉日。”
月长老点点头,“宫门这段时间的变故太多,办场喜事,也当是放松了。”
雪长老一锤定音,“那便定好时间,三日后,远徵,你可有异议?”
宫远徵的嘴角怎么也压不下,连忙行礼。
宫远徵“没有意见。”
宫尚角站在一边,为什么不问问他有没有意见?
上官浅看着郑南衣与宫远徵两人脸上的喜色,暗自放弃了先前所计划好的,姐姐是不是属于自己似乎也没有那么重要了。
能这样陪着她倒也不错,至少比宫尚角好得多,以后姐姐有了孩子,自己还能当个干娘,宫尚角就不一样了,他只能被叫大爷或者大伯了。
多扎心啊!
“好,那即日起,郑二小姐先行住往女客院落,待三日后以宫主夫人之礼迎回徵宫。”花长老一向严肃的脸上也出现了笑容,似是十分认可这门亲事一般。
后山雪宫
雪公子听说宫远徵和郑南衣要成亲的消息以及他们先前的计划之后,发出了尖锐的爆鸣声。
“啊啊啊啊,我赢了!雪重子,我发财了,过两天带你溜出去看烟花去。”
他可是打听到了宫门的暗道位置,果然,还是自己慧眼识珠。
雪重子冷静非常,“能出去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