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得很快,口中讨论这事情,不知不觉便到达了行政大楼。
一进到会议室,陆炯霖就感受到气氛的不对劲。
会议室里摆放着一张十人长桌,长边一边坐着两个陆炯霖不认识的人,另一边则坐着杨信民。
白晔齐坐在一边短边,另一短边则坐着副校长之一的庄勤升,曾在入学等重大场合看过。
那三个不认识的人中,一个是须发都很有艺术家气息般狂放不羁的中年男性。
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隐隐有高焕扬的影子。
另一个年轻人则与高焕扬有点神似,但看上去老成许多。
“你就是陆炯霖?”狂放男站起身来,霎时一股恐怖的威压朝陆炯霖席卷而去。
陆炯霖面无表情,对于威压仿佛只是清风过岭。
连白晔齐的威压都拿他没奈何,狂放男的威压就更不用说了。
“是的,请问你是?”
“高家,高煜恒,高焕扬的父亲!”狂放男高煜恒直勾勾地盯着陆炯霖,面色不善。
“您来探视您的宝贝儿子啊?”
陆炯霖一脸凝重,要多正经有多正经,仿佛不可置信地说道:“我还以为高焕扬还能撑一段时间的,没想到这么快就要家属随侍在侧了?请节哀……”
“你欺人太甚!”高煜恒猛然拍桌怒吼,陆炯霖缩了缩,只觉一股足以毁天灭地高温扑面而来。
“好了,高先生,你有点过份了。“
白晔齐眉头微皱,也站起身来,身上也爆发一股气息,将高煜恒的威压挡住,使其分毫不能吋进。
“陆炯霖,坐下。”
“是。”陆炯霖走到杨信民右边坐下,谢孟君则落座在陆炯霖的右边。
“既然人齐了,我们就开始吧。”
白晔齐坐了下来,郑重地说道:“首先,事件起因是贵弟子高承恩于周测验上下重手致使陆炯霖重伤濒死。并嗣后于宿舍走廊出言挑衅羞辱,陆炯霖才会出言反击,并且在本周周测验上击伤高承恩。”
“其次,贵弟子刘大成于昨日以二年级五脉身份挑战陆炯霖一年级三脉,被制服之后刘大成的值守教官尚富强情急之下出手相救。不料反倒将刘大成推去撞上刀口,造成刘大成重伤。相信这件事尚富强教授与一旁观战的贵弟子高焕扬也心知肚明。”
“最后,刚刚周测验上陆炯霖向上指名挑战击伤贵弟子高焕扬。以上都有监视器为证,刚刚也交给高先生你看过了。”
“综上所述,我校学生陆炯霖一切行为合情合理合法,不知高先生有何见教?”
“周测验上怎么能用枪?这根本破坏平衡! ”高煜恒皱着眉头,不满地抗议道。
“我是中科院出席代表,在此补充说明,我校学生陆炯霖同时也受中科院礼聘为枪械研发射击测试员。
并授予在合法情况随时使用枪械的权限,且持有持枪证可供查验。”杨信民也出声道。
“你儿子戴着那个吊坠,还有昨天专程给他送来一对魔力放大指环就不破坏平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