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的故事在正走,而我的时间在倒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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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久时从吴琦那里薅了个棒棒糖,示好似的献给了少年。
少年盯着他看老半天,也没想通他这么做的原因。
“为什么给我?”
“因为我们是朋友啊!朋友不就是相互分享的吗?”
“……朋友?”
少年顿时眉心紧锁,似乎有些不敢相信。
他怎么不记得见过眼前这几个人?
黎东源见他不接,便从凌久时手中抢走糖果,硬生生地将其塞到了对方的怀里。
“拿着,放心,没毒!”
“……”他担心的才不是这个呢。
云舒鹤无奈垂眸,嘴角不禁浅浅上扬。
“谢谢。”
看他笑了,凌久时也免不了露出笑容,眼尾尽染宠溺之色。
吴琦一脸的莫名其妙,在旁看着自己的好友一副思春样,心中大惊特惊。
他自己就有女朋友,他可太懂这个眼神的含金量了,谁家好朋友看人这样深情?
“那个,我叫顾龙鸣,幸会。”
他赶紧跟人打招呼,少年淡淡瞥了他一眼,微微点头十分客气。
“我是蒙钰,每次见面都得和你重新介绍,下次记得写个本子记上,写上我们的外貌特征。”
“比如我,高大帅气、勇猛精进、英姿潇洒,怎么样?”
“挺好的,挺…符合你的这个形象,哈哈!”凌久时咧了咧嘴角,憋不住笑。
蒙钰知道他是在捧着自己,只憨憨笑笑,给人的感觉的确不太聪明。
但能做白鹿的老大,没点过人之处也绝不可能。
正有说有笑间,外面来了位面容姣好,身材火辣的女子。
她穿着古风服装,长发及腰,纤纤素手里还端着一个木盘子。
“大家好,本人于付氏,你们想要参加的河神节还剩七天。不过从今天开始,献祭就开始了。”
“镇上的活动会越来越多,大家不必拘束,镇上的人会越来越少,七天之后,你们的愿望就会实现。”
她一挥衣袖指向了门外:“这边就是你们居住的地方,现在大家可以自由活动了。”
“谢谢谢谢。”严师河连连道谢,双手接过木盘子,上面是房门钥匙。
“大家分一下吧,两个人或者三个人一个房间,人多了容易出事。”
“来,给你。”他将木盘子递给了黎东源。
“保重,我们先休息了。”
说完,他便匆匆离开了。
凌久时随手挑了一个,看向云舒鹤:“能一起吗?”
他说的是能而不是要,他在征询他的意见,小心翼翼。
少年抬眼对上他的眼睛,他看到一片赤忱与柔情,还有浅浅的忧色。
这双眼睛看的他根本说不出任何拒绝的话,仿佛自己说了,对方立马就会受到伤害,然后碎裂掉。
“可以,不过四个人一起吗?会不会太拥挤了?”
“怎么会?!”黎东源双手反对,“四个人多好啊!正好亲热亲热。”
“……去你的!”凌久时强制推开黎东源,挑眉警告他这是他的人。
不过凌久时也确实放心不下吴琦,倒不是怀疑黎东源的实力。
只是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跟云舒鹤住一起,安全性是最高的。
外面突然响起了敲鼓的声音,四个人寻声而去,街道上正在举行祭祀仪式。
一群人穿着红衣,有两人头戴逼真猪头面具,看起来恶心又渗人。
他们抬着一个红布袋,里面的东西动来动去,极为诡异。
吴琦:“凌凌,那里面是什么?好像还是活的!”
“估计是祭祀用的。”凌久时回答。
黎东源拍拍他的肩膀:“走吧,看看去!”
他们跟着他们来到河边,一群人又跳又舞,铃铛声哗哗作响。
岸边站满了人,每一个人都呆滞无神,还都念起了这扇门的线索。
那个红布口袋早已被扔到了河中。
黎东源悄声问道:“那往河里扔的是什么呀?”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们为什么会觉得我知道呢?”
云舒鹤扭了两下酸痛的脖子,斜眸看他。
“我这不是…问问吗?不知道算了,我去问别人。”
于是他又向自己身边的老乡打听,老乡让他别瞎打听。
凌久时噗嗤一下轻笑出声,肩膀止不住地颤抖。
“有什么好笑的?”黎东源狐疑地看着他,心里憋屈。
“这人没什么见识,我再问问。”
他又转向另一边去找姑娘聊天。
凌久时凑在云舒鹤耳边,含笑的嗓音清冽润和。
“我跟你说,这才是他的真本事,撩妹。”
少年对别人的八卦不感兴趣,对方吐出的热气在皮肤上,有点湿热。
他不自然地缩了缩脖子,别过了脸,露出的脖颈纤细白净,犹如白天鹅一般。
“听你这个语气,我们以前认识,我们为什么是朋友?”
“为什么是朋友?”这个问题可把他难倒了,“我们在雪地里相识,你爱哭又爱撒娇,明明就是你自己黏上来的。”
“……”云舒鹤好似听到了什么笑话,鄙夷地看着他。
“怎么可能?我从来不撒娇,也没哭过!”
凌久时无所谓地耸了耸肩:“也许是因为你之前失忆了呢?”
少年冷哼一声,转过身就要离开。
人群自动让开一条道路任其通行。
吴琦探头探脑:“你惹他生气啦?“
“怎么会?就是在耍小性子,正常。”
“哦。”
吴琦心里想着:哟~还正常呢~小性子也不是这么耍的啊?
多暧昧啊!
未完待续
糊涂黎霖我想了一下,我大概不会在这本书上写飞驰人生了。
糊涂黎霖这本书我打算致命游戏写完就完结,开个新书换个小号写。
糊涂黎霖这本书签约包括我整个号的书签约都是用我姑姑的,所以我打算换个号用我自己身份证签约。
糊涂黎霖这就意味着我必须要换号写从零开始。
糊涂黎霖如果还有想看的可以去另外一个我的小号看。
糊涂黎霖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