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久时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的大学宿舍为什么会出现在游戏里。
而且上次在威福利山疗养院也同样出现了。
他隐隐约约的感觉到这个游戏与自己之间好像存在着某种联系,可具体又说不上来。
大学宿舍里有曾经很要好的朋友,只不过现在分开了。
他们也不是毕业之后的各奔东西,而是不欢而散了。
“以前啊,我们的共同梦想是改变世界;现在,倒是被世界给改变了。”
他一直都觉得人是可以改变世界的,只不过要找到正确的方式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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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门内看不到闪耀的繁星,月光也照耀不到土地上。
云舒鹤独自一个人在这座永恒的古堡里四处游荡。
刚转过拐角,身后就传来了重而急促的脚步声,很快很快就来到了他的背后。
他几乎是立即躲开,反应迅速。
顷刻间,他看清了对方的脸。
“小柯?你大晚上不睡觉在外面做什么?”
小柯却急急忙忙的,发型也因为奔跑而显得凌乱,巴掌大的脸上写满了焦急。
“舒鹤!我替熊漆之前的所作所为跟你道歉!看在雪村的份上,你救救他!”
云舒鹤心下猛地一惊,几乎瞬间,心中的芥蒂立马就被丢到了一旁。
“你先不急,先告诉我怎么了?”
小柯:“熊哥他出事了!他被抓进了画中世界!我本来要去画中世界救他,结果他拼死把我推出来了!”
哦,看来是触犯禁忌条件了啊?
想明白了之后,少年轻声安抚道:“不用担心,我会把他带回来的。”
说完,他就在人的眼前消失不见了,化作光点散落半空。
小柯呆滞了几秒又像是想起什么,抬腿继续向前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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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转的世界里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一切看起来都虚幻极了,叫人头晕目眩。
雨中女郎:“来了?”
她站在画前,依然一身黑裙,红唇艳俗,端得是欧洲贵族夫人的优雅姿态,不优雅的就是她的手中正抓着熊漆的脚腕。
他躺在地上用力抱紧雕塑,生怕被她拖进了画中变成这里的画作之一。
云舒鹤打了个哈欠懒洋洋的,抬手在一众画笔中选了个还算干净的。
细长的杆子被握在手心,他的手指纤细修长,指骨分明。
“夜已经很深了,他就是无意间闯进来的,还是不要折腾了吧?”
雨中女郎冷面冷口:“无意闯进来的就可以放过吗?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现在也跟着那些人变得心慈手软了?”
云舒鹤不解释,随手铺开一张白纸,蘸了点颜料在上面点点涂涂。
“我不是对他手软,我也不心慈。”
“只是他死在这我不好跟凌凌哥交代,而且我答应他妹子了,要把他带回去。”
“更何况,你就算把他变成了画作,难道又会开心吗?”
雨中女郎滞住脚步,眼神更冷了。
云舒鹤接着说道:“黄明远走了,你的欢喜与快乐也跟着走了。”
“为了个不值当的人如此折磨自己,何苦呢?”
雨中女郎:“哼!不要以为你知晓我所有的过往就可以揣摩我的心理!”
她很气愤,又有种被戳穿和撕下伪装的羞愤。
“我知道我是劝不动你的,我也没想劝。”
“我就问一问,你开心吗?你很享受这种手上沾了无数人命的感觉吗?“
“反正我已经很讨厌了!所以我也不想你们再过这样暗无天日的日子!”
少年语毕,画完成了,人也消失了。
雨中女郎愣愣地看着那幅画,上面的自己仍然一身黑色,孤零零的站在玫瑰花群中。
可上面色彩斑斓鲜艳,蓝天白云晴朗,美好烂漫到泪腺止不住的蓄满。
享受吗?她不享受的,她都快忘了什么是快乐,好久没有再体会过。
她一味的追求完美,追求艺术的顶峰,追着追着,她就把最初始的自己给弄丢了。
人们喜欢的从来都不是她现在这种为了达到目的而变得扭曲的画作。
她的成名也不是因为画的背后署上了黄明远的名字。
而是因为人们就喜欢她的创意,喜欢画作中的独特性。
画不完美没关系,没有什么是一定完美的。
重要的是在人们的眼中,这幅画于他们而言意味着什么,象征着什么,在表达什么。
黄明远就算剽窃了她的画作,也不会成为她,因为意境这种东西是只属于她的。
千千万万个都可以是黄明远,但只有一个会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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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糊涂黎霖嘤嘤嘤😭😭😭😭
糊涂黎霖为什么大家都不跟我留言了,是不喜欢我了吗?
糊涂黎霖也是,毕竟我没有其他大大们写的那么好,还有很多瑕疵的地方。
糊涂黎霖但我会努力的!别丢下我!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