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食堂,阮澜烛三人随便找了个空位坐下。
这次他们不仅没看到云舒鹤,就连江英睿与濛濛也没有看到。
他们找到蜷缩在角落,战战兢兢吃饭的薛之云,女孩一看到他们身体就控制不住的发抖。
谭枣枣(许晓橙)“你知道濛濛去哪儿了吗?”
她使劲点着头,又火速摇头,眼泪啪嗒啪嗒的掉落。
谭枣枣(许晓橙)“你别害怕,我们没有恶意。”
至少目前没有。
“她…他们死了!是…是那个病人杀了他们,全都是血!好多血!啊!”
她抱着自己,惊慌失措的看向四周,然后快速站起跑开了。
阮澜烛甚至根本来不及阻拦。
谭枣枣(许晓橙)“他们死了?这就死了?”
谭枣枣很懵,才过去一天嗳拜托!
凌久时担心的是濛濛死了,出去以后该怎么和熊漆交代。
凌久时“病人?这里这么多病人?会是哪一个呢?”
阮澜烛扫视了一圈,轻轻道。
阮澜烛“他应该不在现场,不然薛之云也没有胆量在这跟我们说话。”
谭枣枣(许晓橙)“可会是谁呢?门神吗?难道是他们触碰了禁忌条件?”
阮澜烛“不清楚。不过我认为门神应该不是他,是那个女护士。”
谭枣枣(许晓橙)“为什么?”
阮澜烛“没看到云舒鹤对她的态度不一般吗?一般的NPC可不值得他耗费这么多的时间。”
门神是一个门里的关键,与他们常常接触是必须的。
通常情况下,这个门神也是故事里的主人公。
很明显,这个门里的一切都是围绕着女护士展开的,总不能门神是那个死渣男吧?
这可就是离离原上谱,离大谱了!
谭枣枣(许晓橙)“唉!刚才要是多问点就好了,她就说个病人,我们上哪儿找去?”
阮澜烛“你们没发现这个疗养院少了点什么吗?”
阮澜烛终于发觉到这个地方的不对劲之处了。
谭枣枣(许晓橙)“少了点什么?”
阮澜烛“护士、病人,但没有医生。”
凌久时侧眸与他对视,鼻上的痣使得他这张脸越发貌美。
谭枣枣(许晓橙)“好像真的没有看到医生,就只看到了几个护士。”
凌久时“NPC说要我们等医生就位,是不是就是暗示我们要找到医生?”
凌久时“现在,只有六楼没去了。”
凌久时做了个手势,肉眼可见的兴奋与刺激。
阮澜烛勾了勾嘴角。
阮澜烛“走。”
❥
离八点还有段时间,他们三人谨慎上到六楼,却发现六楼的院长室并没有上锁,像是已经被人打开了。
他们礼貌敲了下门,确定里面有没有人,半天没有声音响起,他们这才推门进去。
可进门,一股极其浓郁的血腥味扑鼻而来。
谭枣枣(许晓橙)“唔——”
谭枣枣恶心嫌弃的捂住鼻子,几乎要被熏晕过去。
谭枣枣(许晓橙)“什么情况啊这是?”
继续往里走,只见被摆了四面墙的遗像,应该是往届的老院长们。
少年一头栽倒在沙发上,病号服上血迹点点,染了胸前大片。
凌久时一个健步冲上去抱住了他,眼眶里瞬间蓄满了泪珠。
凌久时“云云?云舒鹤?云舒鹤!”
凌久时“你怎么了?你醒醒!!!”
凌久时吓坏了,慌乱去摸少年的胸口,去摸心跳的位置。
阮澜烛“等等!先别动他!”
阮澜烛连忙制止住他的行为,害怕他因为关心则乱,不小心触碰到了对方的伤口。
少年乖乖躺在那就像个易碎的瓷娃娃,病态的肤色配上鲜艳的红,童话极了!
他半梦半醒的,耳畔突然传来很刺耳的白噪声,胸前还有点痒痒的。
他缓缓睁开眼睛,朦朦胧胧的有些不太清醒,尤其是在看到凌久时与阮澜烛后,这种不清醒就更加强烈了。
“你要学会接纳我们。”熟悉的声音又在脑海中盘旋。
云舒鹤知道,这是他们的话。
他是本体,但他一直在排斥来自分身们的记忆与感情,因为他会被影响!
可是时间久了,这种影响又是不可避免的。
凌久时“你有没有事?怎么搞得一身血啊?”
凌久时扶着他的肩膀,黑色的眸珠温和至极,像秋水潋滟般。
云舒鹤怔了怔,半晌才细声细语道。
云舒鹤(本体)“我能有什么事?不过就是杀了几个人。”
云舒鹤(本体)“所以你该担心的是他们,而不是我。”
少年不会收敛自己的锋芒与尖刺,懒懒打个哈欠就要睡过去。
阮澜烛“你别睡,醒着!”
阮澜烛掰过他的身体,强制他面对着自己。
少年没有丝毫反应,大脑还没转过来。
云舒鹤(本体)“你有事?”
阮澜烛“我问你,你真的是云舒鹤吗?”
云舒鹤(本体)“你这不废话,我不是你是啊?”
好欠啊!阮澜烛捏着他的臂膀,用劲大了些,少年的眉头深深皱起。
阮澜烛“那从雪村到这个门,一直都是你吗?”
云舒鹤(本体)“……”
少年转了转眼珠,心底莫名发虚。
是吗?算也不算。
云舒鹤(本体)“是啊,我失忆了嘛。”
阮澜烛“失忆后的性格会差异这么大吗?之前的每个你都在接近我们。而为什么现在只有你,是在讨厌我们?”
云舒鹤轻轻“嘶”了一声,单手托下巴颇有兴趣的看着他。
云舒鹤(本体)“讨厌?我没有讨厌你们啊!我只是…没那么喜欢,仅此而已。”
他伸出食指,用冰凉的戒指蹭了下阮澜烛的左脸,对方的眼眸深情又灼热。
我就是我自己,每一个都是我,又每一个都不是我。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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