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现实世界的凌久时,终于答应了阮澜烛加入过门组织,黑曜石。
黑曜石的组员有:斯文禁欲的陈非,性格爽朗的卢姐,沉闷的易曼曼,开朗的程千里以及他的哥哥程一榭。
他自己也在阮澜烛的邀请下,从好朋友吴琦家搬去了黑曜石。
今天是阮澜烛过第十扇门的日子,凌久时原本是坐在楼下跟组员们等着阮澜烛一起吃饭的。
结果因为上楼找自己的猫栗子而遇到了通关回来的阮澜烛。
青年的脸苍白无色,手撑在卫生间的梳洗台上,微微气喘不均匀,几乎瘫倒在地。
“来人啊!”凌久时搀扶住他,向楼下高声呼喊。
楼下的人在听到动静后很快便冲了上来,神色急切,生怕老大一个不留神就去了。
凌久时将人扶到床上,问:“要不要叫救护车?”
程千里连忙阻止:“不用,陈非之前是学医的。”
陈非捏住阮澜烛的手腕,面色严肃,冷冽的镜片在灰暗的光线里泛着幽幽冷光。
“他没什么事,就是太累了。”
闻言,凌久时这才勉强松了口气。
“都出去吧,让他好好休息。”
听到陈非如此说,大家才恋恋不舍的转身离开,眼含热泪。
陈非打听到跟阮澜烛一起进去的人已经死了,打电话去问的时候,人刚从楼上跳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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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澜烛是第二天早上醒过来的,白炽的光芒从窗外撒进床头,青年眉眼俊秀如画。
凌久时在这守了一晚上,穿着深绿色的卫衣,满心忧色。
“醒啦。”
阮澜烛艰难坐起身,白光刺了刺他的眼睛,身体很是虚弱。
“来,喝口水吧。”凌久时递出水杯。
“谢谢。”
“陈非说你没什么问题,就是太劳累了,休息几天就好了。”
“知道了。”阮澜烛浅浅抿了一口热水,就将其放到了一边。
“想不到陈非还是学医的。”
“兽医。”阮澜烛毫不客气的打破了他的幻想。
凌久时的表情呆滞了几秒,咽咽口水道:“那也算是个好医生。”
说罢又转移话题:“饿不饿,给你搞点吃的?”
阮澜烛避而不答,将不久后要面对的问题抛了出来。
“程千里的第五扇线索出来了,就这两天,你跟他一起进去。”
“这就是跨门?”凌久时抬眸问。
阮澜烛靠在床背上,姿势懒懒,有种病弱美人的既视感。
他轻声细语:“可以的话,我带你俩一块过门。”
凌久时一听,哪能如他所愿,这已经是病号了,一起去岂不完犊子?
“不用了,我一个人可以。更何况,不是还有云云吗?”
“他失了忆,未必还会帮我们。”阮澜烛垂下眼睑,眉头依然紧皱。
而且谁也不知道,这次门里的云舒鹤又是怎样的性情。
反正拿刀抵脖子这事算是彻底过不去了,偶尔想起也还是会有些后怕。
凌久时拿起床头柜上的万花筒,随意把玩着。
“不会的,我相信他。而且他还让我给他带蛋糕,万一吃了蛋糕就想起来了呢?说不准啊!”
阮澜烛深吸一口气,越想越觉得有很多地方都很奇怪,可是具体是哪些地方,他又说不上来。
他允许有事情脱离自己的掌控,但如果大幅度且基本乱套的话,就会让人十分难受。
“你蛋糕已经买了吗?”
“还没,再等一会儿,我们一起给他挑一个。”
阮澜烛轻笑:“那我们这算是贿赂他吗?”
凌久时很认真的想了想,望着窗外的寂静景色失神道:“应该…不算吧。就算是贿赂,也是他自己要贿赂自己的,我们顶多就是收买。”
阮澜烛弯唇笑了下,随后低头看着自己的手久久出神,默言不语。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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