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如国死了,怎么死的,谁也不知道。
只知道早上醒来寻他时,已经没了气息。
云舒鹤踩着点来到了男主人的家中,深蓝色衬衫换成了白蓝衬衫,是天空与白云的颜色。
云谏(云舒鹤)“早上好。怎么好像…少了一个?”
他清俊的面容淡淡焕出玉般温泽,薄薄的唇微抿,笑意满溢开来。
配角“少了一个,你就这么开心?”
田燕观察着他的微表情,见他明显做喜态后戒备起来。
她对任何人都抱有敌意,除了她自己。
云谏(云舒鹤)“开心?你误会了吧?我天生微笑唇。”
田燕:“……”
少年的唇瓣确实天生上扬,薄而温软,粉粉的颜色十分好亲。
配角“昨天他是一个人住的,结果就出了事。可惜啊~要是多一个说不定结局就不一样了。”
言下之意是在指责昨晚云舒鹤并未答应与曾如国住一屋。
云舒鹤只是笑笑,没有搭话。
这女的小心机挺多,昨晚曾如国的鸡蛋就是她弄没的,想找个人做实验。
罢了,找个时间弄死吧。
阮澜烛“嗯?这话不对吧?”
阮澜烛斜眸看她,眉宇敷上浅浅的犀利与维护。
阮澜烛“他有权选择自己是一个人住还是跟别人一起住。”
阮澜烛“而且你怎么知道他要是在,曾如国就不会出事呢?”
凌久时“对啊!万一他们住在一起,一起出事了怎么办?你能保证吗?”
凌久时压眉,神色冷峻了许多。
他不允许有人欺负到自己的朋友头上。
配角“我……我就说说而已,至于火气这么大吗?”
对方都还没说什么,其他人倒是先跳出来了。
田燕见自己处于劣势,不甘心的翻了个白眼后,不得不陷入沉默。
云谏(云舒鹤)“谢谢。”
他们会替自己说话,少年是有些意外的。
毕竟只是昨天相识,哪怕有上个云舒鹤做铺垫,他也没期待过。
—
男主人从厨房里端出来一盘肉,看起来还是生的,周边用胡萝卜切片做点缀。
男主人“刚做好的,尝尝吧。”
过门人们一看到这个,就想起刚刚曾如国的死状。
没怎么见过大世面的人,纷纷都有了想要呕吐的生理反应。
连阮澜烛都隐晦地看了眼男主人,目光幽凉。
男主人“怎么了?这看起来不好吃吗?”
阮澜烛“我吃素。”
凌久时“我不饿。”
谭枣枣(许晓橙)“我…我减肥!”
男主人对此没说什么,只是拿上碗筷走了。
云谏(云舒鹤)“这看起来好像人舌啊!不会是死的那位的吧?”
云舒鹤双手捂嘴做惊讶状,然后又捂住眼睛。
云谏(云舒鹤)“罪过啊罪过!我啥也没看见!”
不知道这是什么还好,一听是人舌,钟诚简与许晓橙就都吐开了。
阮澜烛“……”
他好能演!这是阮澜烛的第一想法,他已经不相信云舒鹤是个善茬了。
能演会装,也就一般人还能被骗骗。
哦,这个一般人还包括凌久时。
他现在正站在云舒鹤的身后,帮他捂着眼睛。
云谏(云舒鹤)“哥,我害怕!呜呜呜——”
凌久时“不怕不怕,没事,兴许只是相像而已。”
少年长长的睫毛在手中轻颤,痒痒的,让人愈发疼惜。
早饭过后,田燕怀着小心思撺掇张星火与阮澜烛结盟,还告诉了他一些有关于这个游戏的线索。
只不过阮澜烛昨晚就跟凌久时盘出来了,所以并没有采纳。
他回到房间,凌久时正坐在床沿,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凌久时“你说曾如国,到底触犯什么禁忌条件了?”
阮澜烛“菲尔夏鸟的故事里说,鸡蛋沾了血洗不掉,就会被男巫杀死。”
阮澜烛“我们可能是故事里的鸡蛋,曾如国进门的时候就沾了血。”
凌久时“可曾如国他洗澡的时候应该是洗掉了呀。”
凌久时“嗳!我突然想起我们进浴室之前呀,也碰到三胞胎,她问我们认不认识谁是谁,曾如国没答出来。”
凌久时“当时云舒鹤拉着我认出来了,然后她们就在我们面前消失了。”
凌久时思虑到这,又突然想起昨晚少年说的一些话。
凌久时“要保护好自己的鸡蛋,会死人的。”
阮澜烛“嗯?”
阮澜烛扭头看他,有点惊讶于这句话的含义。
阮澜烛“什么意思?”
凌久时“我也不知道。是昨天云舒鹤告诉我的,他还说碎了也没关系,他会保护好我们。”
他的话与当初三胞胎说的话有些区别。
三胞胎只说了要保护好鸡蛋,但没说是什么后果。
阮澜烛“这么说来,禁忌条件跟血没关系,跟三胞胎也没关系。”
阮澜烛“只要鸡蛋碎了,就会死。”
凌久时“应该是这样,曾如国的鸡蛋可能在什么时候碎掉了,所以就被男巫给杀死了。”
凌久时“这个男巫应该就是三胞胎的爸爸。”
好像盘出来了,但为什么没有这么高兴呢?
噢,这禁忌条件太浅显了,而且还是靠别人提示才知道的。
阮澜烛一直以来都摸不清云舒鹤的目的,到底为什么要帮他们?又为什么亲近他们?
到底该不该信任?能不能信任?
好多疑问在他的脑海中盘旋,越涨越大,引得太阳穴附近的一根筋突突直跳,略有些刺痛。
未完待续
糊涂黎霖这个副本后面就开个挂吧,唉:-(不知道咋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