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入门,看到黎颜欢在给他上药。
宫远徵一瞅见她就想要把衣服拉起来,却被黎颜欢拍了拍手背。
“别动,药都被擦掉了。”
上官浅见此情形轻笑:“在我眼中,远徵弟弟就是我的亲弟弟,不必害羞。”
“谁害羞了!”他那是真的不想让她看见后背呀!
黎颜欢懂他心思,所以早早就施了一层障眼法。
上官浅看到的不会是他真实的后背,而是被掩藏过的。
宫远徵看着上官浅道:“我早就知道你是谁了,孤山派后人,嫁入宫门只为了寻求保护,你根本不爱我哥。”
上官浅找个地方坐下,避开黎颜欢对她频频投来的目光,她还有事没问完呢。
“原来角公子已经告诉你了,看来他真的很信任你。”
“当然。”提到哥哥,宫远徵愿意分点笑容给她,但就一点点。
“你们和宫子羽之间本是亲兄弟,为何彼此之间还会下这么重的手?”她看那伤势可是不轻呢。
宫远徵故作愤怒:“宫子羽为保云为衫,不惜同族相残,哥哥一直担心宫门内斗分裂,被无锋趁虚而入。”
“如果因此导致宫门四分五裂,宫子羽就是宫门千古罪人!”
上官浅:“以我对角公子的了解,就算他被宫子羽金繁他们围攻,也不至于受这么重的伤。”
“那要不是因为我哥内功出了问题……”
“什么问题?”
“好了,别聊了!”黎颜欢插嘴打断,替宫远徵拉上衣服,冷冷地看着上官浅。
“你已经在这待了半天了,还是回去好好照顾宫尚角吧,不该打听的少打听。”
上官浅僵硬的扯出一丝笑,在心中暗怪她的多管闲事。
”既然如此,那就不便打扰了,我先走了。”她微微施礼,不甘的转身离去。
等人走后,两人相视而笑。
—
宫子羽一劫完牢就去了后山,试炼期间不得有任何人打扰。
云为衫待在羽宫受人监视,看管。
—
黎颜欢一早回了徵宫,盘腿打坐开始运转灵力。
她想让自己一直处在巅峰的状态下,好面对接下来任何有可能发生的意外。
宫远徵推门而入,蹑手蹑脚地走到了她的身侧,手上的东西也是轻拿轻放。
女孩皮肤白里透红,面颊红润诱人,每一次吐息身上红白灵力涌动,若隐若现,神秘而瑰丽。
宫远徵手撑下巴,浅笑着眉宇满是情意迷离。
日光照在眼睛里,偏琥珀色的瞳孔中清晰的装着她,一眨不眨,舍不得她离开。
他就这么安静的看了她将近两炷香的时间。
待光芒收敛,睁眼瞬间,他好似坠入了云间晚霞,溺死在她的眼睛里,美得不厌世俗。
黎颜欢抬手轻抚他的发顶,结果他却闭眼拿脸颊来蹭手心,这谁顶得住啊?
她心刹那间就化成了一弯秋水,波纹圈圈荡漾不止。
“怎么了?一直看着我,看我看了至少有半个时辰了。”
宫远徵嘴边翘起弧度:“你闭着眼睛都能知道我在看你啊?”
黎颜欢笑而不答,许是少年的爱太炽热浓烈,即使不看,她也能感知到。
—
宫远徵回身,从背后拿出了一把剑和一把刀。
剑身薄若蝉翼,双刃锋利,无坚不摧。
刀身古朴厚重,单刃削如片,杀人不沾血。
黎颜欢惊奇:“给我的?”
“嗯,我不知道颜儿姐姐善用什么武器,虽然上次你用我的刀用得很顺,但还是想着多准备一个送给你。”
黎颜欢微微一笑,探身抱他:“有心了,谢谢。”
宫远徵嗅着她发间清香,用力回抱,不会有人比他更爱她了。
“刀叫漠河,剑叫长渊,姐姐可以选一个你最趁手也最熟练的。”
黎颜欢点了点头,顺手就拿起了长渊。
剑,双刃,伤人伤己,可是此刻的双刃对她而言,却又有着截然不同的意义。
一刃象征着她曾经帮过无锋,一刃象征着她现在帮着宫门。
一面是敌对,一面是守护。
黎颜欢拔剑来到室外,就着皎洁月色,提剑一挥一舞,身姿轻盈,动作潇洒而利落。
一剑势如破竹,似卷满杀气,步步紧逼。
一剑又如潺潺流水,似携带春风,温柔无比。
这一刻,宫远徵真正看到了她,一个水灵秀气、风华绝代、如琬似花的天仙,
不知哪里来的桃花,围绕着他和她翩翩起舞,芳香漫院。
月光如水倾泻而下,少年陪着心爱之人试剑,刀剑碰撞迸发出火花。
一瞬的对视,柔情脉脉,情意绵绵,至死不休。
未完待续——
作者愿有情打卡区——
作者愿有情留言区——
作者愿有情催更区——
作者愿有情不喜这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