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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丞:能不能让书名过审了??

*BE 慎入

我,叫穆祉丞,是一名在读高中生,也是一名网络小说作家,笔名叫知恩。我有过一段美好的感情,可是好景不长。他死了,死在了最爱我的那个冬天。

他叫张峻豪,是一位目前爆火的明星,小小年纪就已经大有所为。我的生命旅程本与他毫无瓜葛,甚至说,我从来没有想过,也不敢想。日复一日奔赴向两点一线生活的我并不快乐,坦白讲吧,要是我学习成绩好一点,我也不会被迫走进写作这条路。

我的生活并不美好,身边充斥着辱骂。

“长的好看有什么用,学习不好还不是将来给别人当小三?”

“切,以为你有多大能耐,不就是有一副好皮囊吗?”

我生来就是超雌体,除了长的好看点一无是处。这也成了他们谩骂的把柄,学习成绩不好,他们对我印象停留在一个男生对我的表白期间。直到有一天,一个受人追捧的女生指着我的鼻子骂道:“你他妈就是个狐狸精,勾引我男朋友。”她用小刀划破了我的脸,血一滴一滴得从我的伤口渗出来滴落在地上,我愣住了。明明是他跟我表白,为什么结果要我来承担,我抬眼,看到了同学们鄙夷的目光,随即停留在靠墙的那个男生的身上。他嘲讽地看着我,好像在说,这是你罪有应得。我缓慢的走向他,抓住他的袖口,那一刻,我的眼泪再也忍不住,吧嗒吧嗒的掉在地上。

“求你了,我什么都没做,放过我吧….我知道错了。”

”那你跪下啊,蠢货。"

我恍惚间走了神,一只手抚摸上我的头顶。触感忽然加深,“咚”的一声,膝盖传来的痛感充斥了我的全身,嘲弄的声音挤进耳朵。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那天傍晚,我拖着狼狈的身体回了家,没有人和我说欢迎回家,没有人问我怎么会弄成这样,甚至...没人训我。我父母离异了,在我没考上好高中的那一天宣布离婚,我父亲给了很多好处费,我就这样跟着父亲回了家。可是,他越来越堕落,他开始宿醉,彻夜未归。学会了赌博,利用我写文章赚的一点点钱去下注,去支撑这个支离破碎的家。

他是半夜回到家的,我只是迷迷糊糊在睡梦中听到了他的叫喊声。

“又他妈输了,苦逼日子老子是真不想过了,走了还给我丢下了个累赘。”

我不敢出声,这样的例子我经历过,我知道出了这个房间门会发生什么。我把自己紧紧裹在被窝里小声抽泣着。恍惚间回到了那天晚上,我扶着喝醉了的父亲进了家门,他却一把将我推开,强大的推力致使我一头撞上了柜角,头破血流。

我不知道我是什么时候睡着的,我只记得当我睁开眼时,我的房门大肆敞开着,是他什么时候踹开的,我不敢想。

黑暗的日子就这样过了一天又一天,而他的出现为我的生活点亮了一束微光。不久我又将这束光还给了太阳....

在这条街上,那家冰淇淋店,我写下了我们初见的场景。

“你好,麻烦给我来一份香草冰淇淋。”

“好巧,你也喜欢这个口味吗?”

我循声看去,我的旁边站着一个穿着白色卫衣带着黑色口罩的人,手里一柄黑色的伞乖顺的收在身边。

“这人好奇怪,外面也没下雨啊”我上下打量着眼前看起来十七八岁的少年,呆呆的点了点头。

对上眼眸。好奇怪,他...这是在看我吗?

少年的气息掩盖不住眼底的笑意,那一刻,我的心跳漏了半拍。微风吹过,气氛微醺。

“同学....你是小偷吗?”我缓缓开口,直到看到他眼中的不解,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耳根红了大半。

“啊?你说什么?”他楞了一下,显然没有听懂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没...没什么”我难为情的低下头,一只手落到我的头上,脑海中浮现出过往残酷的画面,我不禁紧闭双眼,可是他却只是轻轻揉了揉我的脑袋。

“那个...我看你挺眼熟的。要不要...和我试试?”

“对...对不起。”我低着头连声道歉,抽身离开了店面。我不知道为什么我这样抵触他炽热的爱意,我逃到了无人注意的小巷,蹲坐在地上小声的哭诉这不公的命运。

为什么哭?是父母不断的威压?是他们的不明事理?是我恨的懦弱?我说不出来....

“小孩......”

我抬头。是他。他在我面前缓缓蹲了下来,将一支冰激凌递到我面前。

“你的冰激凌都忘了,怎么?害怕我吗?”

我把头埋进臂膀,哭的更大声了,似乎在控诉这一切我本不该承受的命运。

“我...我叫张峻豪。我不知道你发生了什么,我也无法感同身受,但是我想陪着你。”

“你走,我不想让你看到我现在哭的样子,肯定很丑,你走吧。”我抽泣着想把他打发走。

我一开始并不相信这份美好会属于我,直到我破罐子破摔地向他展现我那被伤的淋漓尽致的心,他就这样陪着我,听我讲了很多的故事。直到落日,直到夜黑,直到他送我回了家。

再一次的校园霸凌,我被他们堵在校园门口,最后是他路过,把被打的奄奄一息的我带出了拥堵的人群。

“你走吧,我就是个灾星,我会拖累你的...”我被他抱在怀里,睁开眼是他赶来顾不上擦掉的汗滴。我好累...我闭上了眼。

再睁眼时,我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他趴在我的床边静静守着我,好像睡着了。我想坐起来却惊醒了他。

“啊,你醒了,医生说你肝不好,以后不能哭的太厉害。”

“为什么?为什么要帮我。”

“因为我们有缘。”他站起来俯身,手贴上我的额头,突然的距离拉近,耳根又不争气的开始发烫。

说实话,我想和他袒露我的一切,但是我又害怕他了解我的过去,信任那些流言蜚语。

后来,那些霸凌我的人找到了他,将那些所谓的“事实”一五一十地抖露出来。他虽然知道了那些流言,却没有像别人那样对我露出或厌恶或嘲弄的眼神,他只是用他会笑的眼看着我,告诉我,不用对他抱有防备,他说:“小丞,我看你眼熟,我们有缘。”

于是我以一种恨不得自己完全溺亡在其中的状态,无法克制地爱上了他。

我并不在意他的身份,直到那天他带我去看了电影。

电影的开头我在演出人员的名单上看到了熟悉的名字......

“这...张峻豪,这是你演的??”

他急忙捂住我的嘴,那是我第一次看到他着急的样子。“你小点声...”

张峻豪,是当时很火的明星,我做梦都没想过我现在会和他坐在一起,看他演的电影。在荧幕昏暗的光照不到的地方是我们的座位,在看到男女主热情拥吻在一起的时候羞涩地对视一眼,迅速别过眼去,又红着脸将手十指相扣。

有一天,他神神秘秘地对我说要带我去一个地方,我疑惑地跟着他走着,他很熟稔地走进一家店面精致的陶土店,笑得坏坏的,指着墙上被张贴出来的成品照片让我看——是一对猫咪,一只是缅因,一只是布偶,两只依偎在一起,很可爱。

他说,他就像缅因,我就像布偶,这象征着我们两个人之间独一无二的感情。我就看着他向店家要了这一套工具,跟做贼似的摸回我身边,献宝一般:“小丞,你做这个布偶,我做这个缅因,最后的成品我们交换。”

我看着他期待的眼神,幻想了一下交换的场景,又觉得自己很矫情,就故意逗他,说是如果他做的不好看的话我才不会换呢。

果然,他有些着急,说他做的肯定特别好看,比展示图还要漂亮。

他真可爱,就像冬日里那一束穿透厚云的阳光,就只照在我一个人身上,是只属于我一个人的阳光。

果然最后的成品都有一些异形,他红着脸说这只是个意外,眼看着就要销毁成品,我连忙抢过来,虽然不太像缅因,但是我真的很喜欢。

“不好看你还要?”他摸不着头脑的问我。

“这是你送我的第一个礼物。当然要好好保存啦。”

从那天开始,我们之间的感情更加深厚。也一起度过了许多难忘的时光,共同经历了风风雨雨。每当我看到那个礼物,都会想起他对我的关心和爱。而这份真挚的感情,也成为了我生命中最宝贵的财富。

一大早我就被一阵激烈的敲门声吵醒,不用猜我都知道是他。自从他第一次把我送回家,后来他就也轻车熟路了。

我睡眼惺忪的打开门,被他堵在门口,拉下口罩,笑眯眯的跟我说“小丞换衣服,哥带你去看个好东西。”

“hold on 不要再叫我小丞了,我没比你小多少,叫我恩哥。”

他愣了一下,随后大笑起来。“就你?哈哈哈。还不如恩仔好听嘞。”

日子一天一天飞逝,我到了找工作的年龄。

写作并不能支撑我父亲的开销,我迫于生活需求投了简历到一家报刊。出色的写作经验让我拿下了这份安稳的工作,负责写报道的稿词。

转眼我们已经认识整整五年了,他仍像我们初识那样青涩。随着他人气暴涨,我们得以独处的时间越来越少。以至于,我害死了他。

在我出来工作的第一年,我的父亲就出事了。

他欠债不还,期限到了,债主找上了家门。我收到了邻居打来的电话。

“小丞,快回来吧,你爸爸要被人打死了!”

我火急火燎的往家赶,打开门却看到了奄奄一息的父亲。

那些人折断了他的指骨,打断了他的腿。我看着他倒在地上痛苦不堪的样子,往日的记忆又浮现脑海,不免泛起一阵恶心。对他生而不养的憎恨充斥着我,我不是恩将仇报的人,他毕竟是我的生父,见死不救我做不出来。

120将父亲带走了,并通知我说:“他被打成这样,一把老骨头估计也活不了多久,有时间多陪陪他吧。”

我请了月假来照料生活不能自理的父亲,这期间张峻豪来过很多次,接我的班整夜整夜的看护,他每天都从剧组赶回来,已经肉眼可见的消瘦了。

债主似乎没打算放过我们家,他们找到了我的工作单位,经常给我寄一些恐吓信来一点一点腐蚀我的心里屏障。

直到张峻豪死亡的噩耗传来,我最后一道防线被彻底击溃。

我看着张峻豪在我面前倒下,脑中一片空白,耳边依稀传来他的声音“你走啊,别管我。”

债主们拿刀捅死了他,摧毁了我活下去的最后希望。

当红新星的陨落在娱乐圈里四散开来。他们并不知道张峻豪的死因,只忧心于自身安全。可我明白,我很清楚的明白,一切的动乱皆因我而起,他为了保护我而死。

我的上司认为这是带来流量的好机会,于是让我写下了关于他的报道,这是我正式发表的第一篇报道,也是我辞职前的最后一篇。

张峻豪死后的两三天里,我彻夜睡不着觉。闭上眼是他站在阳光下宠溺的看着我笑,我几乎以泪洗面。

待我写下那本书,也再哭不出来了。我记得他说过“不要哭的太厉害”,我写下了《至阿顺的十三封情书》,并每年都去看望他。

书卖得很好,但我决定不再写作了。

父亲也去世了,我投奔向我的母亲。她曾说要带我出国生活,被我拒绝了。

“这里还有我爱的人。”

来看望张峻豪的人很多,不久他存在的痕迹也被人们抛之脑后。

又是一年春天,我蹲下来抚摸他的石碑,像他许多年前安慰我那样。

“阿顺,我想你了。”

“恩仔,好好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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