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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远徵将她扶起,她身手过其快,悄无声息夺得了他腰间的囊袋。
宫远徵“你想问什么?”
上官浅“我想问徵宫离这里有多远,这里整日冷清,我有些害怕。”
宫远徵“我看是你倒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怎么连个院落也怕?”
宫子羽“上官浅姑娘,云徽音姑娘。”
云徽音撇头望去,来人正是如今的宫门执刃,宫子羽。
忍下心中的不快,她还是微微弯了弯眉眼,展开笑意,可却并未弯腰行礼。
宫子羽“两位姑娘这是要跟徵公子去哪儿?”
云徽音“羽公子竟是不知道啊,不过这种小事,公子也要过问吗?”
宫远徵我来接上官姑娘和云姑娘,去徵宫、角宫安顿,宫子羽,你呢?”
一旁的金繁心中不满,他家公子如今已是执刃,他们就是再辩解也无用,怎可这样不敬?宫远徵就算了,云徽音她不过一个刚刚进入宫门的新娘罢了。
他开口提醒道。
金繁“徵公子,云徽音姑娘,按礼数,你们需要称呼‘执刃大人’。
宫远徵“哦?他三域试炼这么快就过了?”
金繁还……还没。”
宫远徵“那抱歉了,这声‘执刃’,我叫不了。”
宫子羽面上恼火,忍不住开口反驳。
宫子羽“现在是执刃,之后也会是!”
云徽音“可是,羽公子不是说自己不喜执刃之位吗?莫非担任不起还要霸占不下么?”
宫远徵冷呵一声,笑意更甚,对于云徽音的话,他心中倒是觉得满意,这宫子羽还真是一个口是心非的人,面上不喜执刃之位,怕是心里想要的更多吧。
宫远徵“别逞口舌之快了,云为衫等急了吧,你还不快接她回羽宫?”
宫子羽“本来没这个打算,毕竟还未举行婚礼,孤男寡女提前同居,未免不合规矩。不过看起来,你和宫尚角现在也不太在乎宫门规矩了,那我有样学样,接走云为衫也未尝不可。”
宫远徵“你以后要学的可多着呢。”
上官浅惊呼一声,众人寻声望去,见她一脸慌张。
宫远徵不耐烦道。
宫远徵“又怎么了?
上官浅“我竟忘了一样重要的东西,我得回去拿一下。”
宫远徵“徵宫那边什么都有,不用麻烦,走吧。”
上官浅“徵宫可真没有——”
宫远徵“什么东西这么稀有?
上官浅面色绯红,如同被火烤过一般滚烫,一双亮晶晶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他。
上官浅“是我准备送给徵公子的礼物。”
见此,他口直心嫌的瞟了她一眼。
宫远徵“我什么都不缺,送我礼物的人太多了。”
上官浅那不一样,儿女情长……”
宫远徵只觉得此时呼吸一怠,反应过来后,连忙打发她。
宫远徵“罢了,我在此处等你,你快去快回。”
上官浅走后,他没好气的询问云徽音。
宫远徵“云姑娘,你有东西忘记带了吗?”
她朝他作辑,摇了摇头,宫远徵心中一直不解,江湖世家,一般并不会重姓,而云为衫在家庭落败前也还是个世家小姐,可栖迟云家在江湖之中威望也不小,这么看的话语又怎么会重姓呢?
宫远徵“你家与云为衫是什么关系?”
云徽音“回徵公子,因云家唯亲是重,家父不想拿全族性命开玩笑,脱离独自建立了栖迟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