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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才怎么不说?”
上官浅“因为……云为衫姐姐好像是吃坏了什么东西,满脸红疹子,她说了不想让大家看到……而且,看起来好吓人,怕传染给别人……”
房门打开,映入眼帘的就是床上的用被子捂的严严实实的云为衫。
“云为衫姑娘,把脸转过来。”
云为衫把脸从被子里探出来,她脸上遍布红点,那一片红色让人瞧着恐怖。
“你说害怕传染,那为何云为衫姑娘不在自己房间休息,却要来你房间?”
上官浅“为什么要来我房间……你连这个都不知道?”
上官浅“你难道不知道上官家世代名医,我们家的紫蕴祛毒膏是出了名的千金难求吗?”
为首的侍卫还是有些不太放心,他心中警惕的站立在塌边,“云为衫姑娘,请把被子掀开,让我们检查一下。”
云徽音“你们胆子也太大了,谁允许你们这样做的?!宫二先生知道这件事情吗?”
“对不住了。”话落,他掀开被子的一角,见没有任何其余古怪,慌乱的低下脑袋,将被褥快速盖下。
她鼻尖一酸,泪不受控制的从眼角滑落,眼眶微红,潋滟的眼眸酝着晶莹,忍不住哽咽。
云徽音“你们这群狗侍卫等着被砍手砍脚挖眼睛吧,宫二先生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那人一惊,压下心中的害怕,退了下去。
云徽音泪水还在滑落,嘴角的笑意却早已压制不住。
上官浅“把这个喝了,再耽误久一点,你脸上就要留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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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缕阳光刺破黑暗的缝隙,耀眼的光芒像触角一样探寻这个原本混沌的世界。
上官浅“这么早就来看我和阿音了?喝茶吗?”
上官浅轻笑出声,眉眼弯弯的望向云为衫,三人都一副乖巧模样,都是黑夜中隐藏起尾巴的恶狼。
云徽音“说说吧,来这里什么事情。”
云为衫“既然我们的身份一样,我想,有些事情,说清楚一点比较好。”
云徽音“我是魍,比你高两阶,你的寒鸦应该告诉过你吧,在无锋里,‘位高半阶压死人’。”
云为衫“听过。我只是没想到,无锋还派了魅阶、魍阶无锋一起潜入宫门。”
云徽音“你没想到的,还多着呢。”
上官浅“万事皆有代价,有代价就有牺牲,如果不是郑小姐暴露身份,那么牺牲的就是你了。”
云为衫不可置信的望向两人,难道就必须要有人牺牲吗?她不想死,又不希望无辜之人死亡,可世上,哪有那么多至纯至善的人呢?
云徽音想,以她的心思,也不会是个魑了,真是可惜。
云为衫“她也是魅?”
上官浅“她那么蠢,怎么可能是魅?”
云为衫“之后只有我们三个一起执行任务了,是吗?还有其他人吗?”
云徽音起身点了点云为衫的朱唇,面上笑意不减,可她声音低沉冷清,说出来的话更是冷漠。
云徽音“你又错了,鸦雀成群,孤鹰在天,我们与你注定无法走在一起,别想着抱团,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