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他疏远自己的话,他真的伤心了。
宫子羽“金繁,徵公子和序公子不愿行礼自有他的道理。”
宫子羽“我虽不解,但也不强求,交给长老院处置便可。”
宫远徵这才低头叫了一声执刃。
宫子羽“徵公子,不必客气。”
宫子羽“徵公子专精炼毒解毒,且负责剖检我父亲的遗体,可有结果了?”
宫远徵“执刃和少主所中之毒是宫家自己的毒药送仙尘。”
宫远徵“此毒发作极快,若不及时解毒,必定身亡。”
宫子羽“徵公子的意思是,这个毒还是有办法可解的咯?”
宫远徵“有是有,但很难。”
宫远徵“从这味毒药研制成功后,几乎没有解救成功的先例。”
宫远徵“送仙尘是扩散性剧毒,会随血液遍布全身。”
宫远徵“给解毒者时间近乎苛刻。”
宫子羽“哦,那有多苛刻呢?”
宫远徵“心跳两百次。”
站在一旁的宫泊序扣着手,时不时的看向外面,他闻着医馆里的味道很是恶心。
他转身快步打开门走了出去,坐在了台阶上呼吸着新鲜空气。
宫子羽看了一眼金繁,男人也明白了什么走了出去,他这才安心的说下去。
宫子羽“如此烈性的毒药获取难吗?”
宫远徵“看来执刃大人,对宫门事务不怎么了解啊。”
宫远徵“送仙尘在旧城山谷内外的各宫门据点都有贩售。”
宫远徵“只要出的起价都能买到。”
宫子羽“徵公子的意思是,送仙尘之毒难解却易得,是吗?”
宫子羽“徵公子,这毒难防吗?”
宫远徵看了一眼宫子羽,然后转过头。
宫远徵“我不懂你什么意思。”
宫子羽“那我换个说法,每日服用百草萃的人会中此剧毒吗?”
宫远徵“不会。”
站上面的宫子羽刚要接下去说的时候,就听见了金繁的声音。
金繁“序公子,您这怎么了?”
宫泊序“金繁我没事…别打扰他们谈事,我吃一颗百草萃就好。”
宫泊序刚想服用,就被从屋顶飞下来的奉刃拿走了,他闻了闻发现不对劲。
奉刃“这药不太对劲,别吃。”
奉刃走了过去,却被金繁拦住了。
这时,宫远徵和宫子羽走了出来,奉刃看见了他胳膊上出现的秘文。
而奉刃一掌推开了金繁,一把搂过了宫泊序又上到了屋顶上,临走时还说了了什么。
奉刃“请执刃大人放心,我只是带他去疗伤,不会让序公子受伤的。”
…
另一边,宫尚角来到了一处据点写了信命人快马加鞭送回宫门。
但一封密信让据点的人愣在了原地,那个男人还在小心翼翼的看着宫尚角。
宫尚角“看我做什么,念信。”
“天命不可辞拒,群臣不可无主,谨任命宫子羽即执刃位。”
“还…有宫泊序辅佐宫子羽。”
宫尚角接过那张字条皱了皱眉,他没想到的是宫泊序竟然辅佐宫子羽。
听着那个男人讨好的话,宫尚角咬牙切齿的说了话。
宫尚角“你不关心宫门发生何种变故,不关心老执刃因何身亡。”
宫尚角“你关心的是谁做的新执刃。”
宫尚角“从今往后你再敢有此种妄言。”
他叹了一口气,然后语气也低了下来。
宫尚角“我的马已经奔波数日,疲乏困倦,去帮我找一匹最快的马。”
“是,属下这就去。”
等那个人离开之后,宫尚角拄着桌子,看着纸条上面写的字愣了神。
宫尚角“宫泊序,你就是小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