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尔摩德刚把发动机熄了火,早见川就自顾自的拉开车门下去了。
贝尔摩德喂,小girl。
贝尔摩德看了看目前空无一人独剩一熊的后座。
贝尔摩德your bear!
早见川压根儿没打算停下,手插在兜兜里 无所谓的头也不回,说了一声“我只是借用”。
贝尔摩德无奈耸了耸肩。
……
一踏入此就是涌上心头的压抑。
如纯黑的噩梦,无影无踪。
又无处遁逃。
黑色的墙壁上只有些许的白色,长长的走廊上最多的东西就是他们所效力之人优雅的照片了。
镶着黄金雍容华贵的边框,漆黑带红的色调,鸟形般的富翁,原来从心底的畏惧在这里萌发。
每次走过都会在身上加一道枷锁,用钥匙打不开,一被套上就判处死刑的枷锁。
早见川轻轻走过去,如钢丝舞者般小心谨慎。
为什么要这样,不知道。
还是不提心吊胆大步走好了。
于是不属于她的皮鞋落地“咔咔”声也被引诱出来了。
宽大可怕的气场,看着黑色大风衣的一角,她已经才出来偶遇谁了,虽然不管偶遇谁都很不幸。
琴酒。
组织里最尽职尽责铲老鼠的人,也是所有人都不敢靠近的人。
早见川莫名想挑衅他,前日子把她拆了一半儿的炸弹强行扔出去引爆秀枪技的虽然是基安蒂,但她觉得换作琴酒碰巧路过她身边儿,这事也会一样发生。
早见川哟,这不是大忙人琴酒吗。
高大的男人听闻此音停了下来,默不作声的等待着她的下文。
早见川悠哉悠哉的拿一只手指扫着眼前的碎发,做出阴阳怪气的腔调。
琴酒的习惯是不抽烟时两只手插兜里,喜欢抬着头用下巴看人,哦,谁让他长得那么高——
早见川啊呀,让我猜猜你今天揪出了几只老鼠……
早见川春风得意的稍稍仰头,毫无戒备的闭着两只眼睛,用刚刚玩儿头发的手在空中缥缈的点了点。
琴酒毫不客气的给予了回应,沙哑低沉的嗓音像是老旧的电视机,正冒着满屏的雪花。
琴酒一只。
琴酒就在我身后。
早见川啊呀,你再说我吗……打咩打咩,怎么会。
琴酒用视角的余光扫视着与他注视着不同方向的小孩儿,她还是初生牛犊般不怕虎,在被“将军”时装作胜券在握的移动几步,垂死挣扎,慢性死亡。
早见川就算Gin是卧底叛徒,我也不会是老鼠啦——
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差着大约70厘米,甚至说小孩儿还没他随着风飘逸的银色长发高。
早见川眯着两只眼,一句话吐的字正腔圆,尾音拉的很长,将火药的引信在他面前暴露出来。
“咔——嚓”
沉重的声音预示着子弹已经上了膛,此时乌黑的枪口蛮横的抵着她的后脑勺。
琴酒半跪在地上,轻蔑的听着她的下一句遗言。
早见川不语了。
她背对着他,慢慢抬起两只苍白的小手,轻轻向自己的脸上靠,紧紧捂着颊。
慢慢的,她慢慢的嘴里嘀咕什么。
待到声音愈大,琴酒得知她在干什么了。
她在呜咽,小孩子收到惊吓而害怕的呜咽,身子可怜的一颤一颤。
然后慢慢转身,慢慢的,把自己用手紧捂的脸对着琴酒不屑的脸。
两人之间隔着60厘米远,早见川和他平视。
慢悠悠的,把两只手从完全没有任何痕迹的脸上撤下去,左手轻轻搭在对着她眉心的枪管上。
笑嘻嘻的开口。
早见川啊呀,真不巧。
早见川我这样糟糕的东西,你们谁都处死不了。
早见川你尽管拿枪威胁。
……
以下,是作者的发言:
【还是熟悉的狗血剧情,对味儿了】(战术后仰)
【哼哼啊我直接一秒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