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阵眩晕感不断冲击着聂渔的大脑
“好难受,我不舒服,呜……”
聂渔痛苦地窝在身去怀里,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滴
“乖,不哭,马上到医院了。”沈炔安抚地拍着聂渔的后背,焦急地催促着开车的司机。
“小炔哥哥,我好难受,头好晕,哥哥。”
沈炔有点愣神,自己已经多久没有听到聂渔叫自己哥哥了
“小渔乖,不哭,哥哥在,哥哥陪着你。”
黑夜的霓虹灯闪烁着,一辆黑色斯柯达SUV飞速穿梭在车流之中
“医生!医生!快……”
沈炔抱着聂渔冲进医院,看着十分狼狈,整个人脸色很差,身上的西服满是褶皱
·
诺大的病房外,脚步凌乱,谈话声嘈杂
病房内,滴滴滴地机器声冲击着聂渔的耳朵
聂渔悠悠睁开眼来,眼珠子四下转了转,一个人也没有,沈炔已经不在了
闻着空气中刺鼻的消毒水味,吸了吸鼻子,撑着床,自己缓缓坐了起来
“嘶,头疼!”
揉了揉太阳穴,开始寻找自己的宝贝手机
“唉,你醒来!”顺着声音望去,一个小护士端着一个篮子走了进来,“你们这些的小男生,月亮不睡我不睡,现在好了,医院一日游,你值得拥有。”
“我怎么了这是?”
护士换着输液袋的手一顿,神色微变,“你不会失忆了吧!你昨晚头疼得昏了过去,不记得了?”
“啊?不是,没失忆。”
“就是,就是有点没缓过来。”
小护士看了看他的眼睛,道:“真的,有什么一定要说,不要讳疾忌医。”
“没有没有,谢谢姐姐了。”聂渔连连摆手。
“没有就好,昨天送你来的那个男人刚刚才出去没多久,他昨晚可守了你一个晚上。”小护士揶揄地看着他,满脸磕到了的表情。
“……他……”
聂渔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心里有点开心,又有一丝异样,总觉得有一个馒头梗在自己喉咙里上不去,也下不来。
“渔渔,你醒了!”沈炔推门而入,温柔地看着他。见状,小护士极有眼力地退了出去。
“小炔哥哥!”聂渔笑着扑了上去,蹭着沈炔的胸膛,小手不老实地在他腹肌是揩油。
“渔渔……”沈炔愣神,惊喜,疑惑,怀疑,担忧一条龙,握住聂渔的肩膀拉开两人的距离,检查着他的身体,再看看头,没什么伤,“你怎么了?”
聂渔一时间有点摸不着头脑:“应该是我问你怎么了吧!你怎么怪怪的?”
“你之前一直叫我沈炔。”
“怎么可能,我从小都是叫你小炔哥哥的呀!”聂渔满脸你有病的表情,心里默默想着:小炔哥哥是不是把脑子磕到了。
“你已经很久没有叫过我小炔哥哥了。”沈炔眼神微暗,示意门外的保镖,“不行,你得好好检查一下。”
沈炔伸手扼住聂渔的下颚,直视他的眼睛,问道:“你还记得傅甚乔吗?”
“傅甚乔,阿……阿乔哥哥,阿乔哥哥……”
不知道是不是沈炔的错觉,他觉得聂渔的眼神突然变得涣散黝黑,只是不断重复着“阿乔哥哥”几个字,像没有感情的机器人一样
“渔渔,渔渔!”沈炔晃着聂渔的肩膀,可他却只是沉浸在中间的意识中,没有任何反应。
“阿乔哥哥!我要去找阿乔哥哥,阿乔哥哥是我的,他是我的,我要找阿乔哥哥,不能让他和宋楠秋那家伙单独待在一起,你放开我!”
沈炔抱住发疯似的聂渔,心里隐约有不靠谱的想法
医生带着几个护士急匆匆闯进来,嘈杂一下子涌进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