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卧底任务会非常危险,不出意外的话可能需要很长时间,所以全凭自愿,如果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办公室内,黑田兵卫站在桌子后面一脸严肃的望着面前两位年轻人,二人一同点头,应道:“不后悔,我自愿的”
黑田点点头,从抽屉里取出文件夹往前推了推:“那如果没有什么问题你们两个就签一下/保/密/协/议吧”
那是二人踏入深渊的第一步,也是降谷命运的转折,带着寻找艾莲娜老师的心愿,进去了那个危险的领域,有了他的第二重身份。
然后…在那里遇到了那个人,那个改变了他人生轨迹的人…
“你们两个就是那一位说的新人吗,听说是你主动联络的Vermouth?”
Gin坐在/吧/台/前,玩味这手中的玻璃杯,杯中晶莹的/酒/水汪着淡淡的橙色,降谷温雅的笑了笑,简短应道:“是的,因为偶然的机会,我认识了她”
Gin轻轻抿了一口杯中鸡尾/酒/,沉声到:“哼,就当是偶遇吧,无所谓你跟那个女人有什么,但你要是抱有什么不干净的目的,我可不会客气”
降谷客气得保持方才的语气,应道:“那是自然”
琴酒抬头看着降谷与褚伏,继续说道:“那么我只说一遍,板仓卓这个人,上面的意思,让你们去调查一下,包括他的住址,单位,作息,周围认识哪些人,以及习惯爱好等信息,然后/监/视/他一段时间,你们做得到吗”
”嗯“
“可以”
二人一同应下,琴酒眯了眯眼睛,才不紧不慢的说道:“至于谁做什么我不管,但是别搞砸了,有什么进展就联络Vermouth,她会告诉你们接下来怎么安排”
二人从灯光昏暗的小酒馆里出来,外面已经下起了毛毛细雨,褚伏才走出不远就拉着降谷张口要说什么,被降谷急忙阻止了。
他从口袋里摸出便签纸和圆珠笔,唰唰唰飞快写了一行字,然后边递过来边大声说:“这是我的电话,方便以后联络”
褚伏一愣,低头看去,纸上写着:
有人/监/视/,别喊我零。
褚伏立刻会意,接过纸笔,也写了一串话,同时也大声说道:”好的,这个是我的联络方式“
只见纸上写着:
我们这是被信任了吗?
降谷却微不可察的摇摇头,二人约定好之后见面的地点便各自散了。
回到住所的降谷疲惫不堪,方才在酒馆他一直在咬牙/隐/忍/,Gin身上浑厚的A气息携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让他几乎要坐不住了。
降谷瘫倒在沙发上,用手背/抚/着/额头努力匀/着/呼/吸/,轻轻蹙眉闭眸休息。
这时一旁的手机嗡嗡响了起来,降谷努力汇聚目光辨认了片刻,是他与景私下联络的所用的手机,他迷迷糊糊的按下接听,对面传来景的声音:“zero,你不要紧吧,那个Gin身上的/信//息//素/也太…”
降谷清了清嗓子,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我…我没事,你不用担心”
“可是你的声音不像是没事呀,要不我去找你,还是陪你去一下医院吧”
“不!你千万别来”
降谷立刻阻止了对方,“我们才进入组织,现在到处都是盯梢我们的人,我们频繁私下见面会引起怀疑,我这里还有一些/抑/制/剂/,没有问题的”
”那…你早些休息”
挂断电话,降谷缓缓将身体蜷缩,身上若有若现的奶油味飘散至屋内每一个角落,充斥着炙热与昏沉。
“唔…”
降谷浑身止不住的颤栗,晕眩与窒息过后胃里一阵翻腾,他挣扎着起身,匆匆冲进洗手间抚上水池,吐了个底儿朝天,等他再次抬头看向镜子中,看着镜中脸色苍白得自己心中不禁叹气,他撑着墙一寸一寸挪进屋内,在抽屉里寻到了仅剩的几只/抑/制/剂/,在药水推入静脉的过程中/冰/凉/的/感/觉/冲/击/着/全/身,他将空瓶随手仍到一旁,躺在床上长长得舒了口气,心中想着:“先睡吧,挨过今晚明天再洗澡…”
这样想着,意识越发模糊,药物的作用下困意袭来,他模模糊糊睡去。
次日清晨,天边隐约泛白,湿漉漉的水汽挂悬在窗边,降谷被手机的闹铃叫醒了。
他揉了揉眼睛,清明醒来眸子不挂着一丝昨晚的疲惫与痛楚,他撑着床面起来,随手关掉了嘟嘟作响的闹铃,一番洗漱之后做了一顿丰盛的早餐算是给他新的一天加油鼓气。
板仓卓这个人非常好查,他用警视厅的/内/网/轻松查到了这个人,上面还备注了这人所在单位。
他决定先去这个地方看一看,于是当天傍晚,他选了一件不显眼的白色窄边衬衫,上面嵌着暖鹅黄色纽扣,外搭一件浅灰色v领燕尾小马甲,深黑色长裤,下面踏一双深色小皮鞋。
他对着镜子确认妥当之后悄悄出了门。
路上并不拥堵,降谷赶在晚高峰前到了那个小小的软体公司门口。
一面捏着照片等待,一面思索着心事,他不理解这个组织为什么非要找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职员,这又与宫野夫妇研发的药有多大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