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华浅再次醒过来已经申时了,华浅掀开被子,准备下床,结果刚起身就倒吸了口凉气。跌坐在床榻上,全身都疼,感觉像被马车碾过一样,尤其是哪个地方*******
仲溪午刚处理完事情走进来,看到坐在床榻上的华浅,赶紧走过来,阿浅,你醒了。
华浅看着走过来的仲溪午,拿起枕头就扔过去,仲溪午你这个禽兽,疼死我了。
仲溪午一把接住枕头,心虚,抱住华浅的腰,是是是,都是我的错,乖,饿了吧?起来用膳吧。
华浅瞪着仲溪午,我这样还怎么起身?
仲溪午帮华浅穿好衣服,抱起华浅,我抱你去?
华浅红着脸,点点头。
仲溪午抱着华浅起身,眼神扫过床榻,就看到床榻上星星点点的血迹,微微怔住。
华浅顺着仲溪午的眼神看过去,脸上烧红。
仲溪午看着华浅,你和师兄没有圆房?
华浅点点头,以前他心里只有牧遥,新婚夜抛下我,回门路上抛下我,后来我们俩确定心意,我就不想让他近身,所以我们一直没有圆房。
仲溪午开心地亲了华浅一下,阿浅,我很开心。
华浅搂着仲溪午的脖子,我也是。
两人吃过饭,仲溪午抱着华浅回房,屋子已经被千芷收拾的干干净净。仲溪准备去扯华浅的衣带。
华浅赶紧捂住,干什么?我还疼着呢。
仲溪午揉着华浅的脑袋,想什么呢,我帮你上药,很快就不疼了,乖。
华浅才反应过来自己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动作,生无可恋地把头埋进被子里。
仲溪午看着这样的华浅,这也太可爱了,帮华浅上好药,仲溪午满头大汗,这可真是甜蜜的折磨。起身去泡了个冷水澡。
晚上,仲溪午坐在书案前处理事物,华浅坐在仲溪午腿上看书,两个人的身影和谐又温馨。
高内侍走进来,家主,已经亥时了,该休息了。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老奴告退。
仲溪午抱起华浅,走向净房,走吧,去洗澡。
华浅点点头。
两个人洗完澡出来,已经是一个时辰以后的事情了,仲溪午抱着沉睡过去的华浅放在床榻上,又帮华浅上好药,抱着华浅睡了过去。
长公主院子,见过娘亲。
见过师娘。
浅丫头快过来,你这身子骨怎么样了?你这个没良心的,还知道来看我呀。
师娘,这些时日心情不好,就没出门,让师娘担心了。
无事,以后啊,多来看看我。哦对了,你兄长的事情怎么样了?
师娘,这事都惊动您了?
你也知道,这煌城就这么大,怎么能藏的住秘密呢,我怎么会不知道。
师娘放心,我哥哥平时太过荒唐,我也是想借这件事情让他多受一点教训。
你心里有数就好,要是不好处理,让溪午去帮你处理。
喝茶的仲溪午放下手中的茶杯,娘亲,这件事情都是师兄的那个小妾闹出来的,孩儿也不便插手,且先看看师兄如何处理吧。
长公主点点头,这倒是,本来以为那个牧遥也是一个钟灵毓秀的女子,没想到心机这么深沉,阑儿喜欢上这么一个人,也不知道是福是祸啊。
娘亲,师兄有他自己的想法,我们不能过多干预。
这个我当然知道了,我只是感叹一下,对了,浅丫头,阑儿还是不同意和离吗?
华浅摇摇头,也不知道大爷如何想的,不过他总归是有想通的一天。
三个人聊了会家常,师娘,我该回仲宅了。
仲溪午朝着长公主使眼色。
长公主会意,拉着华浅的手,你啊,好不容易出门,既然你兄长的事情不急,那就陪我在仲氏园住些日子。我让人去告知阑儿一声。
华浅看了一眼仲溪午,那好吧。
华浅在仲氏园住了半个多月,说是陪着长公主,倒不如说是陪着仲溪午,两个人这半个月形影不离,跟新婚小夫妻一样。
夜晚,仲溪午抱着华浅的腰,阿浅,能不回去吗?
毕竟我还是仲夜阑名义上的夫人,再等等,和离了就好了。
那好吧,你要补偿我,说完就亲上华浅的唇。
守了半个月房门的高内侍听着屋里的动静,也许这偌大的仲氏园很快就要有下一代的继承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