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浅直接打开塞子,抬着瓶子就喝,等仲溪午拿着杯子回来就傻眼了。
华浅看着手上拿着两个杯子的仲溪午,你不是刚给我了吗?你再去给你拿一瓶呗。这么小气拿两个杯子做什么?
仲溪午语塞,你可知月露浓是什么?
华浅疑惑,你不是说解千愁吗?
那你知道怎么才能解千愁吗?
华浅摇头。
那便是世上最烈的香酒。
华浅傻眼,香酒?最烈?
仲溪午点头。
华浅一把将酒瓶塞进仲溪午怀里,溪午哥哥你慢慢喝啊,我就先走了。
仲溪午赶紧放下酒瓶和杯子,拉住华浅的手,你着什么急啊,我送你回去。
不用,我有千芷,你千万别送我。
仲溪午拍了一下华浅的头,你忘了你让你的护卫驾车回去了?怎么?你准备走着回去?
华浅傻眼,也对啊,那怎么办?
走吧,今晚我们先回仲氏园住,仲溪午抱着华浅下楼,华浅对着仲溪午的脸又咬又捏。我要喝酒,放我下来,我还要喝,放开我,放我下来。仲溪午抱着华浅,那叫一个心累,没想到这丫头喝醉了是这样的酒品。
高内侍以及千芷,看着撒酒疯的华浅,再看看家主脸上满脸的唇印和牙印。都默默低头,他们就不该在这里,大娘子醉酒真是太可怕了。
陈渊和林江对视一眼,看着对着家主拳打脚踢,又亲又掐的华浅,女人太可怕了,还是单身好。
仲溪午费了老大劲儿才把华浅抱进马车里,回仲氏园吧。
是,家主。
回到仲氏园,仲溪午抱着华浅小心翼翼地把华浅放在他的床榻之上,脱掉华浅的鞋子,盖好被子,才走了出去。
家主,这是早些时候孟姑娘送来的,说是亲手煲的汤羹。
亲手?仲溪午看了一眼,看着就不像,都已经凉透了,拿下去吧。
是。
高内侍,千芷,你们也下去吧。
是,家主。可是,千芷还想说话,就被高内侍给拉了出去。
仲溪午走进屋内,亲自给华浅擦了脸和手,脱了自己的外衣上了榻,抱住华浅的腰。
华浅感觉熟悉的气息靠近,习惯性地滚进仲溪午怀里,一夜好眠。
第二天一早,华浅揉着头醒过来,千芷,千芷。
千芷递给华浅一杯水,大娘子,摇着头看着华浅。
华浅疑惑,你这是什么眼神?
奴婢只是觉得大娘子太辛苦了。
我昨天喝醉了,都干什么了?
没干什么,就是昨天马车上大娘子对着家主骂了一路的街,要不是大娘子喝醉了,我还不知道大娘子心里这么委屈。
华浅捂着额头,生无可恋,我都骂谁了?
最多的是大爷和大公子,然后就是牧小娘和都管还有华夫人,哦对了,还有家主。
啊,都有谁听见了。
大娘子放心,昨天是家主把您抱上马车您才开始骂的,所以除了在马车里的家主,只有我和高内侍还有陈渊林江听见了。
华浅揉着头,终于想到昨天晚上她都干了什么。时间倒回昨天晚上,仲溪午抱着华浅进了马车后,华浅一把打开车窗,对着空荡的大街破口大骂。杀千刀的仲夜阑,狗屁的大爷,我真的是,我瞎了我的狗眼我才看上你。我讨厌你,你以为你是谁啊,你以为我还喜欢你吗?我要不是回来的晚了,谁要理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