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夜阑准备去华浅的院子,路过的时候看到在倒水的牧遥。站住,看到牧遥手上的伤,书斋的杂活有人做,这些不需要你来动手。
那我也不能白赖在这儿。
到目前为止,你都查到了些什么?
牧遥摇摇头。
我都说了,此事与阿浅无关,
大爷这话你自己信吗?你连自己都骗不了,才三番五次来提醒我。
我真的是为你好,你再查下去,真的威胁到阿浅的时候,锌硒就会对你和你的家人下手了。到时候,你们的结局就是喂后山的野狼,你明白吗?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那只是骗人的,皇家的人,想要杀人是不会找理由的。
难道就没有天理吗?这个世界还有公平可言吗?
仲夜阑突然护在牧遥身前,看向角落,然后慢慢走过去,看到没有人。可是刚才他明明没有感觉错,这里应该有人,南风。
大爷。
这几天夜里多添些人手,巡逻的人给我盯紧了。
怎么了大爷?
怕是有不速之客,说不定葛家人又有行动了。
走吧,去阿浅院子里。
华浅看到走进来的仲夜阑,站起来行礼,大爷。
仲夜阑上前扶住华浅的手,阿浅,都说过很多遍了,不用跟我如此客气。
大爷,这么晚了,您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阿浅,你是我的妻子,我们是夫妻,我晚上来你这里需要理由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大爷,我近日身子不适,怕是没法侍奉大爷,别再给大爷过了病气,大爷还是早些回书斋休息为好。
仲夜阑俯身,抱住华浅的腰,阿浅,那日锌硒说,我们生一个小棉袄,他一定把世界上最好的,都给她。我也一样,阿浅,我们生一个孩子吧,以后这仲宅里,就我们一家三口,我一定会比锌硒更疼爱我们的孩子。给他最好的一切,好不好?
千芷和银杏看着吓的不行,只有乳娘一脸欣慰。银杏觉得家主好不容易和大娘子有了进展,大娘子可千万别动摇,家主会疯的。
仲夜阑看着呆在原地的千芷和银杏,脸色冰冷,还不下去,杵在这儿干什么?
乳娘赶紧拉着千芷和银杏下去。
华浅不想仲夜阑碰她,而且她已经有仲溪午了,她不能对不起他。使劲挣扎,仲夜阑你放开我。
阿浅,我们是夫妻,你是我明媒正娶,八抬大轿娶回来的大娘子。你觉得夫妻成婚几个月都未曾圆房,这正常吗?传出去会被人说闲话的。
我不怕被人说闲话,你放开我。
仲夜阑却充耳不闻,抱起华浅,走向内室。
华浅是真的害怕了,仲夜阑你冷静一点,你想想牧遥,你喜欢她,你要为她守身如玉,你放开我。
阿浅,我是喜欢牧遥,可是那是以前,既然我们已经成婚了,我就不应该再去想那个念头。仲夜阑按着华浅,亲上她的唇。
华浅拼命去挣扎,可是一个弱女子的力气,怎么会比得上仲夜阑一个常年习武的男子。华浅感觉到仲夜阑的手拉开她的衣带,便不管不顾使劲咬了一下仲夜阑的嘴唇。鲜血顺着华浅的脖子而下。
仲夜阑放开了华浅,起身,看着华浅下巴和脖子上的血,看着她痛哭。伸手擦了一下自己嘴角的血,仲夜阑的心像针扎一样疼。阿浅,你就这么不想我碰你吗?
仲夜阑你给我滚出去,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许进我的院子。
仲夜阑看着华浅痛恨地看着自己的眼神,他接受不了她不爱她,接受不了她眼中不再有自己的身影,更接受不了她以后满心满眼都是另一个男子。阿浅,不管你接不接受,我们都是夫妻,这辈子,你生是仲宅的人,死,也只能是仲宅的鬼。
看着走出去的仲夜阑,华浅痛哭出声,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