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老老实实地点头。
谢危无奈,先喝了一口,咽下去以后,把茶杯往前递。
谢危这下可安心了?
十七接过茶杯,一饮而下。
十七。还要。
十七可怜兮兮地看着谢危。
谢危又去给十七倒了一杯水。
十七喝完:
十七。还渴。
谢危没说什么,给十七倒了第三杯水。
看出十七还想喝第四杯水的意图,谢危收回了茶杯。
谢危一会儿该用膳了,不能再喝了。
十七。哦......
十七情绪不太高,整个人怏怏的。
谢危在床边坐下,看着她,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谢危哪儿不舒服?
十七。哪哪都不舒服。
谢危过来,我帮你揉揉。
十七。不要,不想动,你过来。
谢危你确定要我过去?
十七本想再闹一下脾气,看到谢危的眼神,觉得危险,又怂了,乖乖往外挪了几下。
谢危把她揽进怀里,让她背靠自己的胸膛,大手帮她揉着腰身。
谢危本无意把人折腾成这样,但不好好惩治一下十七,她能作上天去。
事后他也愧疚,本想小小惩戒,却每每都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
十七。我睡了多久,你来多久了?
谢危一天一夜。
十七。你守了我一天一夜?!
谢危没有,我刚来。
谢危否认。
十七。哦。
十七假装信了。
哪有那么巧的事情,以她对谢危的了解,他至少来了有一夜的时间。
谢危选妃的事,你怎么看。
十七。不怎么看,你若是不想让我纳妃,那你自会想法子,你若是有那容人之量,那我也不必为此发愁。
十七闭着双眼,享受谢危难得的极致温柔,闹了这么些天,她也想明白了,横竖都有谢危在,她操那份心做什么,多累呀,还不如好好当她的闲散皇帝。
她连国家大事都放心交由谢危打理,区区选妃,不值得为此劳神动脑。
谢危你倒是会偷闲。
谢危难得没有苦口婆心教育十七一番。
十七清楚,之前他们都在气头上,老话说的好,“床头打架床尾和”,谢危这是消气了,才会主动示好,先前的事算是暂时翻篇了,日后这个醋坛子还会不会翻旧账,未可知。
十七。有你替我兜着,我偷闲怎么了,你每天为了朝中事务那么辛苦,没时间休息,我可以替你好好休息,不然你多亏呀,是吧?
谢危就你歪理多。
十七。不管是不是歪理,有理就行。
谢危勾了勾唇,眉眼多出几分柔软缱绻。
谢危好,此事便交由我来处理。
十七。听你这意思,是早已经想好要怎么做了是不是?
谢危嗯。
十七。那你先前都是故意气我的咯。
谢危用双指揪住十七的鼻尖,没好气道:
谢危怎么就成我气你了,分明是你一直在气我。
十七。我才没有,你别冤枉我啊。
十七不认。
谢危有道是,唯有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十七。我就是恃宠而骄怎么了,那也是你自己宠的。
谢危是是是,我宠的。不是饿了吗,起来更衣,用膳去。
十七。你帮我~
谢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