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岩石

格里夫大师瞪着我和我的大脑岩石，尽管只能看到他的眼睛，但他的头盔似乎在怒视着我们。

我现在穿着一件黑色披风，对我来说至少有十号大，但它盖住了我的内衣，所以我不打算抱怨。事实上，我希望它更大，这样我就可以消失在它，永远不必出来。

岩石大脑看起来并不开心，这个半巨人无精打采地坐在椅子上，看起来很害怕，尽管他比格斗老师还要高大。我们都知道我们注定要失败，而且很可能会被拘留。

这间办公室和瘟疫夫人的办公室大不相同，所有的东西都是用金属和石头做的。就连我坐的椅子也是硬金属的。

就像格里夫大师的其他一切一样，它也是超大的。我感觉自己像个孩子，双脚悬在椅子边缘，不能靠在椅背上，除非我想让双腿笔直地伸在前面。

我不情愿地看着墙上挂着的一排排武器，其中有一把引起了我的注意，那是一把刽子手的长剑，那是一把宽的、锋利的、没有尖头的剑，不利于我继续生存下去。

“你们两个刚才到底在想什么？”格里夫大师问。

我的嘴不肯张开，说我只想再活五分钟可能就不太好了。

"佩特拉很漂亮，给了我很漂亮的石头。想把漂亮的石头还回去。她也给了我另一个，”脑岩说，他的声音听起来像巨石在一起磨。他举起了卡尔西扔给他的石头，勉强笑了笑。

老师揉了揉他的额头，金属在金属上摩擦的声音使我的牙齿紧张起来。“岩石给大脑，我已经再三地用微小的语言向你解释过，你在这里必须小心。大多数人都不如你强壮，课堂外扔石头是不允许的。”

“对不起。”

我为那个大家伙感到有点难过。他今天两次差点杀了我，但至少第二次他是想表现得好一点。

格里夫大师看着我。“你有什么话要说吗？”

"在"脑石"向我扔石头之前，维克托对他说了些什么。既然维克托是个通灵者，他可能会安排一切，”我说，希望把责任推给那个真正罪有应得的人。

“‘脑石’不受精神控制。我们密切关注这类事件。”

半巨人点了点头。“维克托的朋友。曾经是朋友。他想伤害佩特拉，所以他现在不是朋友了。”

就像进入末日谷后经常发生的那样，我看到我的希望和梦想化为灰烬，被风吹散。“好吧，我得辩解一下，我实际上什么也没扔。”

"第一块石头扔出去后，有人从你的桌子上扔了一块石头。那你就是个共同教唆犯了。除非是别人扔的。”老师等着看我是否会接受他的开场。

我咬了咬嘴唇。如果我说是钙扔的，她会被留堂而不是我。张开嘴说出真相，我又闭上了嘴。她是个侏儒，她懂魔法，她比我更有可能逃过禁闭。她也很乐意把我打扮成一个性感的小丑，让我和“石头换大脑”调情。我不想做这些，为什么要惩罚我？

但我能像那样把她扔给龙吗？我知道毁灭谷就是为了生存、暗箭伤人和两面派，但我不想对朋友那样做。我咒骂着自己的善良，直直地看着格里夫大师的眼睛说：“我把石头扔了。”

这位高大的老师也许会微微地、几乎觉察不到地点点头表示赞许，或者我的眼睛在愚弄我，给我错误的希望

""很好。这周你们两个都要帮我上高级格斗课。上完最后一节课后，你们将立即来到我的教室，在那里你们将被告知当天的职责。准备好逃跑，”他说着，递给我们两个一张纸条。

拿着报纸，我的嘴不由自主地问：“这能活下来吗？”

“只要你够聪明或够坚强，所有的拘留都是可行的。你们俩现在都可以走了。”

带着这些令人振奋的信息，我和“脑岩”离开了办公室，前往自助餐厅，在那里我们可以找到回宿舍的路。我不太想说话，步履艰难地走着，一种不祥的预感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我很抱歉，”脑岩公司说。

“什么？”我问道，没有认真听。

"我被佩特拉留校了，对不起"

“这不是你的错，洛奇。”我拍着他的手说。

“洛基，”他咧开嘴笑着说，“我喜欢洛基。洛基会保护柔软的漂亮佩特拉

"谢谢，只是要确保你不会送命，好吗？"

“我活下来了。我坚强又聪明。比我妈妈聪明。我爸爸说我像小人一样聪明。他也很小，而且很聪明。所以他一定是对的。”

当我们到达自助餐厅时，我不得不对那个大个子微笑。“是的，你很聪明。明天上课见。”

“再见，”他笑着说，好像今天是他的生日。

***

我走出浴室，把身上所有的食物都洗干净，穿上舒适的睡衣，我看到我的女朋友们都在那里等我。她们担心的表情表明，她们做了最坏的打算。

“结果怎么样？”艾拉问。

“我和洛奇一起在格里夫大师的格斗课上帮了一周忙，”我说。

克拉丽斯振作起来。“洛奇？你用他的绰号叫‘大脑用石头’？”

我耸了耸肩。“我想都没想就给了他。然后他答应保护我。”

艾拉不理睬其他女孩的嚯声和咯咯的笑声，问道：“维克托呢？”

“他不是在控制《脑岩》杂志，他们只是朋友。现在不是了。”

"很好。这样我们的事情就容易多了。我会和一些人谈谈，看看我能得到什么帮助你活下来。他们不会故意要杀你，所以几剂药水或魔法应该会给你带来生存所需的优势。”

"谢谢。但我想要一个承诺，我再也不用做美人计了。我做得很烂，我不想半裸着又被留校，”我说。

姑娘们也显得很尴尬。“对不起，佩特拉，”克拉丽斯说。

艾拉说：“这的确是一场灾难，不是吗？”"别担心，以后我不会要求你做那样的事的。"

"很好，现在有什么吃的吗？我没能弄到吃的东西，只能穿着它。”我抱怨道。

"我掩护你。我们在学校的商店停下来买了些东西。她指着小茶几说，我看到茶几上摆满了零食。

我拿起一块松饼，狼吞虎咽地吃了几口，然后回去拿了一个腌龙蛋。“那我们明天怎么办？我想芭芭拉现在想杀了我。”

“我和她说话了，”卡西说。她的声音听起来很不对劲，可能是从她肿胀的下巴发出的，那是一种令人惊叹的绿色。"我们打了对方几拳，然后艾薇威胁要撕裂她的喉咙。之后我们谈了谈。她会让你一个人呆着的，只是给她买了一盒巧克力。”

“那就放心了。”

艾拉给了我一个安慰的微笑。“我们正在尽我们所能帮助你。我已经向几个人解释了维克托是幕后主使，并让他们知道我很想看到他受到适当的惩罚。”如果《石头换大脑》真的把他处理完了，他很有可能几天后就会离开我们了。”

“至少这一切发生了一些好事，”我咕哝着。

她走过来给了我一个拥抱。“别担心，只要在留堂里活下来，事情就会好起来的。”

感觉到她搂着我，我不禁觉得事情在好转。也许末日谷根本没那么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