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永安坊丢脸那事过后,太子和濮王在军队收敛了许多。
此后,日日准时到场,然后经过皓都的魔鬼对练,中午再靠饭堂的饭菜续命,恢复满血精力。
一日下午天气炎热,许多士兵已经到阴凉处休息,但皓都还在空地里与太子和濮王对练。
太子瘫坐在地上,看着同样满头大汗的皓都,忍不住用袖子擦了一把脸,对着旁边的濮王吐槽道。
“你说驸马是不是记恨我们拿他银票的事?不然别人都在旁边休息,就让我们两个继续加练!”
濮王刚刚被皓都打回来,点头十分赞同太子的说法,“我也这么觉得,他分明就是在公报私仇。”
但是两人现在都拿皓都没有办法,只能乖乖先忍气吞声,等受罚结束后,再各自去父皇那里好好告一状。
地上被太阳射得发烫,太子坐在地上休息,也好不到哪里去,感觉自己现在就像一只煮熟的大虾,被热气晒得通红通红的。
濮王怕烫屁股,于是两只手撑着膝盖,大口大口的喘气,希望通过舌头能散发出去一些热量。
身体的疲累皓都还能忍,但是天气逐渐炎热,在大太阳底下暴晒,连皓都的脸色也好不到哪去。
皓都看了看太子和濮王的惨状,怕训练的过头,于是挥挥手让两人到阴凉处休息去了。
等众人全部躲到阴凉处后,皓都用手挡住眼睛看向头顶的太阳。
下一秒,皓都拔剑开始在校场空地上耍了一套剑招。
剑招不是用来观赏的剑花,出刀次次狠厉,下手位置刁钻,令人琢磨不透。
众人看得连连惊叹,唯有副将似乎知道什么东西。
濮王偏过头主动和副将攀谈起来,“副将,你是不是看出了点什么?”
副将是军队里离皓都最近的人,自然也是最懂他的人,一眼就看出了问题所在。
副将摸着下巴,故作深沉道,“问题很大,驸马最近几日都不注意防晒了,之前太阳不大,他都有刻意命人替他打把伞,现在却无任何遮挡物,在太阳底下暴晒练剑,绝对有问题。”
濮王看了看皓都这些日子的异常,觉得很有道理。
继续揪着心问道,“是不是因为我和皇兄的原因?”
太子同样好奇的偏过头看着副将,静静等着副将的答案,若自己和濮王的猜测为真,怕两人以后的日子不好过了。
副将连连摇头道,“不是,驸马忧心唯有一人,女人!”
“女人!”太子和濮王齐齐对视,都在对方眼里看到了震惊和幸灾乐祸。
等今日训练结束,太子和濮王罕见的提出要和皓都一起走。
皓都也只当他们可能想乐嫣了,想同自己一起回去看看她。
太子和濮王一个因为注意隐私,所以不肯骑马,一个因为胆小且懒,所以一起上了马车。
两人各自乘坐各自的马车,由皓都带头来到了公主府。
公主府里,因为乐嫣提前有准备,所以一早就屯下了不少冰块,现在府里除了廊下和院子正中,到处都透着冰凉解暑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