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侍卫打开门又端着一碗看起来热气腾腾的东西进来。
她知道,这碗里面所装的就是宫远徵制出的毒。她也知道,自己今日又该试毒了。
侍卫也没其他话,只是从领头的侍卫身后又冒出来几个侍卫,走过来强硬的摁住她的身子,便把这碗中的毒药喂到了她的口中。
这药十分烈性,不过只是喝下去很短的时间,她的身子便犹如坠落在冰窟内一般,随后便又像是伸出烈火中一般,灼烧着她身体的每一寸,她的呼吸都会突然凝滞,趴在地上就如同没了生息一般。
宫远徵赶来时,便见倒在地上的人头下流出了很多的血,人不知是死还是活着。
“怎会如此?”
宫远徵瞪圆眼睛看向身后的侍卫,侍卫怯怯糯糯的也说不出什么个所以然。
宫远徵每次制药必会制出解药,有些慢性的毒药他会慢慢制药,但若是如此猛烈的毒药,他必定第一时间便准备好。
这次便是,他早已准备好了解药,并且交给了这些侍卫,若不是他们喂药不及时,这药人便不会到如此境地。
宫远徵没再多说什么,找人把她抬进了医馆。
见几个侍卫还站在那里,宫远徵狠狠的皱了皱眉头。
“若是她死了,你们来做我的药人?”
侍卫的头低下来的弧度更深了,宫远徵没什么好气的吩咐他们全都出去,等到人走净,他才去看床上的人。
刚才他也确定了药人还活着,所以现在不管用什么药都是值得了,毕竟如此好的身体只是可遇不可求,他绝不允许这样好的身体就这么消逝了。
不知过了多久,宫远徵才终于算是松了口气。
如今她能不能够醒来便也看她自己了,外人倒是帮不上什么忙了。
一连几天,她都昏睡着没有醒来,唯一可以确定的,便是她现在还活着。
宫远徵站在床前看着她,若是按照他的诊断,她绝对不会一直到现在都还醒不来。
他还是打算再最后尝试一个办法,若是还未能够醒来,他便也只有放弃,这也只能怪她自己不争气,怪不得别人。
宫远徵拿出针来,一根一根细小的针扎在她的穴位上,每一针宫远徵都会看看她的反应,见没有反应,他才会扎下面一针。
一连七针,躺在床上的人依旧没有什么反应。
宫远徵看着手中拿着的针,这便是他想要扎得最后一针了,若是她还没有任何的反应,那这便也只能算是她的命数了。
这一针下去,宫远徵便见她眉头皱了皱,已有苏醒的样子。
宫远徵心中一大块石头终于落了下去,床上的人眼睛眨了两下便睁开,不过只是片刻又闭了上。
“你还没死。”
“见到你...我还以为是在梦中..”
“看来,你梦到过我。”
“我只是想..若是只在梦中活着..也好。”
宫远徵只是站在那里看了她两眼便什么话都未说就离开了,只要确定这药人还活着宫远徵便也放心了,这样的体质不好找,他绝对不允许突然失去这么好的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