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宫内
宫子羽刚刚到达便觉得寒风刺骨,坐下来喝了一杯雪重子准备的茶,这才觉得稍微好了一些。
他从出生便是最怕寒冷的了,好像比旁人更加害怕很多倍,现在这种情况也丝毫没有任何的缓解,也不知从前来这边试炼到底有多么深的内力。
“也不知他们都是如何过关的。”
“角公子便是自己下去过的。”
“那..真的有人可以在这雪宫内来去自如吗?”
雪重子别过头看向了自己手中的茶杯,这茶杯是白瓷做出来的,杯上的紫藤花便是她一笔一画画出来的,从前雪重子从来不认为她是如此沉得住气的人,可这茶杯就放在他的眼前,就是不信也是不行的。
“这里来去自如的,便只有她一个。”
“谁?”宫子羽有些好奇的看着雪重子,可雪重子看向他只是摇摇头,没有说出那个人的名字。
见雪重子这副模样宫子羽便更加的好奇了,想了想前山的几个人,宫尚角绝对是不会如此的,他是最注重规矩的人,宫远徵还未成年从来都没来过后山,若说最有可能也是最无可能的,便只有那一个人了。
“宫清角!”
雪重子抬眸只是看看宫子羽并没有回答,这件事情可以心知肚明,但不可宣之于口,他也必然不会让宫清角深陷泥潭之中。
但宫子羽心中已然有数,脑袋出现宫清角那种清冷的脸蛋,他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前些天宫紫商还说宫尚角死鱼眼宫远徵死鱼脸,他觉得他们之中最死鱼脸的人,应该是宫清角才对。
“执刃大人可是想到什么了?”
“宫清角简直就不像是一个女人。”
“执刃大人可是被清角小姐欺负了?”
宫子羽看着雪公子摇摇头,但怎么看像是十分无奈的摇头,而不是否定地摇头。
角宫内
宫清角坐在案前处理着外面的公务,她有些疲惫的转了转脖子,看到伺候在一旁等着的金然,她朝着他招了招手。
“小姐。”
“宫子羽已入后山,你派些人去盯着,看他过得是否顺利。”
“是,小姐。”金然拱拱手领命,抬头有些犹豫的说道:“小姐今日处理了太多的事务,还是早些休息吧。”
“知道了,去徵宫给我拿些安神茶。”
“是。”
金然转身打算离开,宫清角叫住了他还是打算自己去一趟,她在书房已然待了一个下午了,怎么说也是应该出去转转的了。
宫清角出门,金然便跟在她的身后。夜已经很深了,宫清角走在路上吹着冬日冷冽的风,便觉得神清气爽。
徵宫很快便到了,宫清角走进医馆,便见医馆里面的灯还亮着,这个时间,大约也就只有宫远徵会在这里了。
“姐姐。”
“我想抓些安神的药,可否劳烦远徵?”
“姐姐睡得不好吗?”
“嗯,近日总会多思,所以便不是太能安枕。”
宫远徵听闻眉间便有心疼之色,不过随后便藏了起来消失不见,仿佛他从未做出过如此表情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