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月之蝇若真是你做出的,那你定会知道这该如何解了。”
“知道又如何?求我帮你吗?”
上官前嘴唇抽动想要开口求,但又觉得这实在和自己有些不符,可是半月之蝇的感觉实在是让她无法承受,她确实想要拿到半月之蝇的解药。
“你..”
凝玉紫抬手挡住了上官浅接下来想要说的话,目光看向窗边,宫远徵风尘仆仆的捂着胸口而归,衣服上脏兮兮的,看起来应该是受伤了。
宫远徵跑进宫尚角的卧房,宫尚角看着他的样子,便知道他是没有讨到什么好的。
“我只拿回半本。”
“你受伤了?”
“金繁实在是厉害。”
“正好你的夫人在,要不要让她来?”
“夫人?”
凝玉紫走进卧房便看见宫远徵坐在那里,宫远徵看着她仍然有些没顺过气,但心中却是想要看到她的。
宫尚角看看凝玉紫又看向了坐在那里的宫远徵,他这个弟弟他十分的了解,大约是两人拌了几句嘴,一直到现在,宫远徵还是闷闷不乐的。
“角公子。”
“远徵弟弟受了些伤,你来看看。”
“是。”
“我便先出去了。”
“哥哥。”
宫尚角笑笑便走出去了,屋内只剩下了他们二人,不知为何气氛显得十分尴尬,但凝玉紫还是朝着他走了过去,从袖中拿出治疗跌打的油。
“现在你倒可以趁此机会杀了我。”
“我为什么要杀了我未来的夫君。”
“未来夫君...哼..”
“给我看看你的伤,在这宫门,除了你便是我了。”
尽管凝玉紫如此说,宫远徵还是扭扭捏捏不肯有任何动作,若不是宫尚角把凝玉紫叫了过来,他定是不会叫的,就算是自己上药都无妨。
“你不给我看,那我就猜了。”
凝玉紫双指抵在了宫远徵的后背上,她的指力足以穿透宫远徵身上的衣服,即便穿的有些厚重,她的力度也让他后背的伤感到刺骨的疼痛。
即便宫远徵还是隐忍的,但他也忍不住轻哼了一声,这也告诉凝玉紫,他身上的伤就在此处。
“脱下来,我帮你上药。”“用完之后便会好的。”
“你一未进门女子,竟然这么大胆。”
“若是日后徵公子不愿娶我,我也不会嫁与旁人。”
宫远徵脱下自己的外衣露出了青紫的伤痕,这伤并不是很严重,宫远徵也不会站在那被人别打,不过这打过宫远徵的人着实厉害,甚至对他下了死手。
在这宫门内,对徵宫宫主下了这样的毒手,真不知这宫门到底有无说的那样团结,若是真团结,宫门内部也不会发生如此多的事情。
“怎么?”
“你忍忍,这药会有些疼。”
凝玉紫尽量放轻了自己的动作给宫远徵上药,她的动作很轻,但还是能感觉到宫远徵的身体在轻颤,也不知是因为疼,还是因为紧张。
“想不到你还会制药。”
“公子怎么知道这药是我做的。”
“这宫门所有药或毒都出自徵宫,既不是我做的,那便是你做的。”
“确实是玉紫做的。”
“你还会做什么?毒吗?”
“徵公子,药已经上好了。”
凝玉紫伸手帮宫远徵拉上了衣服,把一旁的药放在了宫远徵手中。
“若是再受伤,公子便用这个,即便公子不爱听,这药也确实比徵宫的好。”
宫远徵看着手中的药还是放入了袖中,凝玉紫身上还有很多秘密,他也不知自己是否能够全部知道,但他总希望能够给他们再多一些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