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没有任何问题,但是你就不一定了。”宫子羽看向宫尚角的眼神里充满着恨意,他恨不得现在就把宫尚角撕烂:“金繁,去把贾管事带上来。”
“是。”金繁拱拱手转身走了下去。
凝玉紫抬起头就看到身边的宫远徵一直盯着她看,是那种不知收敛的目光,旁若无人地看着她。
她看了宫远徵几眼朝他笑笑别转换了目光,宫远徵要盯着她也无所谓,自己虽还没入他的宫,但明面上已经是他的新娘,他看她,实在是无可厚非。
只是凝玉紫还真是很好奇宫远徵是如何和大家说的,大家又如此容易的同意,她不能放松警惕,只是逐步绷紧自己心中之弦。
随着金繁带着贾管事回来,宫远徵的目光已经不放在凝玉紫的身上了,而是他看起来有些紧张的盯着贾管事,像是做了些什么事情害怕被揭发一般。
贾管事跪在地上,宫子羽站在那里十拿九稳,大约是觉得自己这次找到了关键的证据,必能完成自己心中之大事。
“贾管事,把你之前说的话也跟他们说一遍。”
“是。”
贾管事的目光看向了一旁的宫远徵,凝玉紫默默看着,似乎有些大事不好,若是宫远徵出事,那她这个还没入门的新娘,大概也就难了。
不过,宫门注重血亲,更何况宫子羽手中也没什么证据,自然也不能对宫远徵怎么样。
凝玉紫低下头,等着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
“让老奴把制作百草萃所需的神翎花换成灵香草的人是宫远徵少爷。”
“混帐东西!是谁让你栽赃我!”
宫远徵冲过去抓住了贾管事的衣领,他能有这样的举动凝玉紫也是料想到了,毕竟还是个孩子,难以控制情绪也是正常的。
“远徵!”
宫商角一声就叫回了宫远徵,对比起来,宫商角真的有作为执刃的气魄和胆量,只是时间不对,有这些也无用。
“贾管事,你把事情都说清楚!”
座上长老发话,这件事情牵扯到宫门内部,自然不可稀里糊涂就结束,定是要调查清楚,给被冤之人清白,也要把做这件事的人绳之以法。
“少爷下命令的时候,老奴只以为是少爷又研究出了更精良的药方所有替换。”“老奴真的不知道这药方会让前执刃和少主出事,不然老奴是万万不敢的。”
听完这一席话,座上的三位三老表情各异,宫远徵下意识看向了身旁的宫尚角。
“哥,不是我,都是宫子羽买通了这个狗奴才。”
“事情重大,远徵与子羽各执一词,不如先把贾管事押到地牢严行审问,看是否有人栽赃陷害。”
“人证物证俱在,再说了你自己说的不可偏听偏信,要审也是两人一起审。”
宫尚角把后面的宫远徵拉了出来,摆明就是不会偏袒任何一方。
“可以,远徵弟弟交给你,你随便审。”
“徵宫多的是让人生不如死的毒药,屈打成招颠倒黑白。”
“你们用什么刑具什么毒我们就用什么,若是你们没有,尽管来徵宫拿。”
宫远徵看着宫尚角表情有些委屈,委屈?凝玉紫倒是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不过很快她就缓过来了,孩子嘛,她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