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我与向日葵,新天与阿程,无事去公共厕所转转,没准会意外收获。
我们步伐越来越接近公共厕所,听见吵吵嚷嚷的声调。
便心想:“哦?这是哪位客人?讨论什么?”
“别来无恙,好朋友,玄学的艺术。”
“好,我很好,味道有点刺鼻啊。”
新天掏了出口袋里的口罩,向日葵带上口罩后。
“你好看了不少。”
“缘是,缘是,净说大实话。”
“向日葵虽然长得俊俏,有一颗黑痣,装饰了你的不同。”
“口罩镶嵌似的在脸上,异味根除,对症解药,这就很符合。”
源源咳嗽后说:“是什么风把你吹到这儿来的?我希望不是不吉利的风吧?”
“我们随意识而来,带来所想所为,难道你有想法?”
“你们四人站在门口开着门,摸摸你的心,道德点在哪?”
“咋滴,调教我?拍个视频让大众看看?我有理有据,我上厕所的速度慢一点。因为仪式感。”
“内才2个人,必须集成一队,整整齐齐,齐齐整整。”
“你们要是加入,我们不热烈欢迎,要是不的话,我们热烈欢迎。”
“思维的对立,什么时候能变成方向的相同。”
竑竑声雷贯耳地说:“关门!远方传来闻笛。”
“好吧,回答你刚才的问题,是想风,准确得说,是在你身边的风。”
“我可不想你纠缠在我身边,内心丰盈者,独行也如众。晚风吹人醒,万事藏于心。”
新天:“话别说的那么绝,那要是站在你的立场,站在你的观点,站在你的所想所为呢?是不是另当别论,相同兴趣,相同性格,两情相悦呢?”
“容我郑重考虑考虑。”
“你遇见一个更漂亮的,更好的,就会变心。”
“花在花盆中,鱼在鱼缸中,我想起了大地上的一颗草。”
“我们4人离开公共厕所(男)了哟。”
门空空地张着嘴。
“连门不带上,你们…………”
我们朝水龙头走去。
向日葵恢弘气势地说:“同巅甲文学袖,大地炫光闪,挪影身姿。”
我说:“就问你们师不师。”
“见过自夸的,没见过你们这么自恋的。”
“好了,我们真的真的真的要走了,不打扰你们了。”
“别啊。”
我心想:“出去了,又让进来,此时,狐疑了,断有什么猫腻,且待我试试水。”
我缓缓回过头,思绪万千,慢慢抬起手,缓缓推开这扇门,轻微右探头,眼见源源扔东西,一团水飞溅过来,身手矫健地关上门。
“是可忍,孰不可忍。既然你们想玩,那就陪你们玩玩。”
向日葵手捧沙子,新天手捧土,我手捧一些水。
洒落在竑竑乌黑黑的头发上,体验了一下公共厕所的不同。
竑竑身旁有水龙头,又用手捧水,我们躲闪。
“你们很有礼貌,我们热诚回应。”
“幽默风趣,诙谐有趣。”
正在说话时,“暗箭难防”竑竑藏了一手,只见沾水的纸平抛飞来,正中怀,暴击贴脸上了。
我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像是面上的一道涟漪,迅速划过脸部,然后又在眼镜里凝聚成两点火星。
源源夸赞竑竑:“可圈可点,谓然叹曰,吾与点也,由衷折服。”
阿程听到后,眉毛抖动得像是发出了声音,两眼喷射出通人的光芒,牙齿咬得“格格”作响。
“新天,向日葵,快制止阿程,可别胡乱来,可招惹他了。”
“谁让你们聪明反被聪明误,由不得你,看上帝愿不愿意帮你支支点子。”
“等会再找你们算账,得排泄,对号入座。”
“我也去方便一下。”
灵昊急急如漏网之鱼,惶惶如惊弓之鸟,奔向过来。
灵昊上着厕所说“刚才发生的啥,地上有沙子和土。”
“戏已经散了,怎么,你也想成过来人,以后你就知道了。”
灵昊双脚叉开说:“我点一个既有肉,又有素的菜。”
“你来厕所,可是来对了地方,正合你意。”
忽然有一辆车差点撞向向日葵,小命差点不保,车主一身裹得严严实实,搞得神神秘秘的。
“不会是他吧,可信以为真,也不可信以为真,听说有一位13岁的人去世与他有点关联,听人说,有他自己的电动车,他自己倒在了车旁边,又有人口言,看见一位开三轮车创的。”
“后来想查个水落石出,却怎么也查不出道道来,这件事从此不再过问了,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可能消失于宇宙时间穿梭封闭了,可能是传言,可能是别人口中编的故事,或者我活在了故事中。”
上水龙头前,洗了一遍手,又洗了一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