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讨对策

二十三

你和姜子牙趁殷寿在发疯，无暇顾及底下逃散的侍从快速离开宗庙，两人躲在一间小屋内面面相觑。

你叹息，忍不住问姜子牙：“师父，殷郊他明天不会真的被当众处死吧？他死了的话，那天下共主怎么办？人死了是不是天下共主会产生移位变成别人？或者其实天下共主不是一个具体的人？”

“你的这些猜测都未可知，下山的时候我师傅已经说过，能打开封神榜的那人就是天下共主。先不提这些，希望哪吒杨戬明日赶到及时，明天看清况不对你就先跑。我垫后。”他坐在蒲团上，也是一阵惆怅。

你看他一脸忧愁的样子，想着要不干脆将姬发的身份说出来得了，正起势呢，就被他打断：“不管你预言到什么，都要记住，泄露天机会遭到身体反噬的。什么都别说，明白吗？”

“您，知道我要说什么吗？”你吃惊的望着姜子牙。

“我哪知道，我只知道你一说，你很快就会出事。所以，不要轻举妄动。”姜子牙摆手让你消停会，他说天生的预言者都活不长就是因为总觉得自己知晓一切不规避天意，与天争斗，嘱托你一定要谨言慎行才是。

那他是不知道，几千年后的中华天下共主伟大的领袖曾经说过‘与天斗其乐无穷’。

不过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你不好继续说下去，知趣的闭上了嘴。

姬发的到来打破了平静的氛围。他敲门后进到屋里，默不作声，被一股悲伤的情绪包围住，难以释怀。

随便一想都能知道，他从小视殷寿为大英雄，就想成为殷寿那样的人。现在，英雄形象破碎，变成一个不择手段弑杀的人，任何一个人都会难以接受。

“他要杀了殷郊。还让我杀了父亲，做他的儿子！”姬发声音颤抖，痛苦挤在眼眶里。

“只有殷寿死了，才能解决一切问题。这个天下变成这样，都是他的错。他弑父弑兄，篡夺王位。今天他在宗庙说的那些你就能明白，修筑祭天台不过是虚假之像；他根本不在乎天谴和天下黎民百姓，姬发，我的建议是杀了殷寿。这样才能救下你的父亲和殷郊，更能拯救万民于水火。”你本打算拍他的头，只是姬发太高还是改成拍肩膀合适。

姬发不可置信的看向你，你轻飘飘的言语却是让他做一件违抗他多年信仰的事情。恍然间，姬发想起你出身冀州，冀州人不朝商；何况鄂顺在大殿上被杀更加激怒了你的恨意。

“姬发，只有反抗才能获得新生。”你将自己的想法完全倾注出来，面对压迫当然是要站起来了，这可是经久不衰的道理。

姜子牙也对着姬发点头，他也是同意这样做的，在他看来殷寿眼中没有天下人，不配做天下共主自然是越早下线越好。

姬发神色暗淡，点点头退出去，你有些不忍心将他拉回来抱住，他僵硬着身体。

“姬发，我知道这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但是我相信你，你智勇双全你是真正的英雄。”你拍一拍他的后背，放开手，让他离去。

看着他离开的浓重身影对着姜子牙抱怨，将一切压在一个才成年的少年身上真的可以吗？他会崩溃的。

如果这是成为武王的必经之路，你也只能在心里为他祈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