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拉!我们应该一视同仁,那些麻瓜血统的孩子并非全都恶意!”
“外面的学生因那群麻种告密刚经历一场恶战,地上的血到现在都还没干,而你却在这里跟我说麻种并无恶意,”
萨拉查扯出一个冷笑,“你不觉得很讽刺吗,格兰芬多。”
那双祖母绿色的眸子染上了厌恶,还有,一丝失望。
……
校长室的争执持续了许久。
“萨拉!你别走啊,有事咱们慢慢商量,萨拉!”
赫尔加急急忙忙从城堡中追出,看着前面快速远去的背影。
或许是过于匆忙,一向稳重的她竟是脚下一绊,被身后的罗伊娜扶助才算没摔倒。
“他认准的事,我们改不了。”深知萨拉查脾气的罗伊娜很轻的说。
“让他走吧。”戈德里克抿紧了唇,从他们身后走出。
“这或许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
赫尔加叹了口气,三人相视无言。
·
交织杂乱的灌木丛在顷刻间化为灰烬。
萨拉查漫无目的走着,耳边的争执声挥之不去。
在诱惑和利益面前,那临时建起的友谊又算得上什么呢。
他记得教堂的人怎样是怎样冲进城堡。
魔法的解除,大门被破开的轰响。
前几日救起的那几个麻瓜血统的巫师,他们站在教堂的人身边。
眼神里的冷漠和无情,灭掉了萨拉查心中对麻种巫师最后的包容。
麻瓜与巫师向来不合,又怎么会手下留情。
那英勇的骑士先生脑子里是被塞满了芨芨草吗,竟然会留着一群往后的隐患。
他烦躁的想着。
下一秒白光一闪,萨拉查·斯莱特林从此销声匿迹。
·
1987年,萨里郡小惠金区的女贞路
黑夜不知何时悄然降临,无声无息。
唯有路边的路灯散发着光源,但街道依旧显得昏暗。
飞蛾本着对光的热情,一次又一次地撞击着路灯,发出轻微的“噗噗”声。
半空中无声的裂开一道裂缝,两个孩子从裂缝中摔落。
宽大而复古的袍子穿在他们身上显得有些滑稽。
若是有人看见此景,定是要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怎么会凭空多出两个孩子呢。
但很可惜,四周空无一人。热爱散步的人们,今天似是约定好了,都不出门。
或许是摔得太狠了,俩个孩子一直在昏睡的状态,没有丝毫要醒来的痕迹。
直到午夜十二点的钟声响起。
“铛—————”
雄厚的钟声从四面八方涌来,惊飞了数只鸦雀。
褐发女孩的手指微微一动,睫毛轻颤,像一只欲飞的蝴蝶。
“罗娜!”
她惊呼一声,整个人直挺挺的坐起来,胸口剧烈起伏不定。
印入她眼睑的是满天繁星。
没有她的挚友。
她茫然的环顾四周,目光最后停在一旁的黑发男孩身上。
她愣住了,有些不可置信。
“感谢梅林……”她低声说了句,眼眶通红。
“萨拉!萨拉!”
她不断地晃着眼前的人,指节发白。
黑发男孩被呼声唤醒,带着些许不耐烦睁开了眼。
他微微蹙眉,抿紧了唇,支起身子。
待看清了面前的友人后,他环顾四周,不禁将秀美蹙得更紧。
“怎么回事。”
“我想,我们应该是缩小了,看这建筑不是我们那时代的,我们可能穿越了。”
赫尔加带着些许鼻音,背身抹去泪水。
萨拉查微微一愣。
“萨拉,你知道吗,”赫尔加轻声说,
“你走后没几年,罗娜病危,不管什么药剂都治不好她。”
“戈迪给你写了好几十封信你都没回应,我们尝试给你定位,可结果都是失败。”
“就在今天上午,罗娜她,她走了。”
萨拉查怔怔地听着这些消息,一时间手足无措。
“你究竟去哪了,为什么这么无情,丢下我们三个置之不理。”
“距离我离开,过去多久了。”萨拉查突然发现了不对。
“五年。”赫尔加哽咽着说。
“可我,是刚刚离开霍格沃滋啊。”
“什么?”赫尔加猛地抬起头,“我俩不是同一时空的?”
“可能。”萨拉查点了点头,捏紧了手中的魔杖。
“你应该是未来的时空。”他又补充道。
“那戈迪呢?”赫尔加环顾四周,她不想再失去任何一个同伴。
“他应该没有被传送过来。”
“另外,你能跟我讲讲,”萨拉查垂眸轻声说,“我走后的事情吗?”
赫尔加此时已经恢复了平静,闻言转过头,定定地看着萨拉查。
她略微思忖一下,似是在组织语言。片刻后,她开口:
“戈迪很想你,比我们所有人都想。”
“他很后悔,他不应该跟你争吵。”
两句话,伴着风,灌入了萨拉查的耳中。
·
同一时间,德国,柏林。
在某处树林里,半空中又是一道裂缝,再次落下两个孩子。
只不过她们都是有意识的。
不知道是谁发出了一个减速咒,她们才能安全降落。
“梅林啊……”
不知是谁惊呼了一声。
黑发黑瞳的女孩捂住了嘴,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另一位女孩。
“安缇莉亚·莫白?”对面的女孩轻声问道。
安缇莉亚朝着黑发绿瞳的女孩笑了笑。
“好久不见,”
她轻轻地念出那个名字。
“文达·罗齐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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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设较多。脱离原著。蛇祖和狮祖是一对。别磕错。
人设崩塌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