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澜桉反应过来后,看着司淮语气没变淡淡道:“没什么。”
司淮眉头微皱,像是看出了什么。
但司淮没有多说,低头笑了笑,他微微抬头试探性的抬眸看着江澜桉。
“江哥,其实我有一个问题,从很早之前就想问了。”
“什么问题?”
“就是……你为什么突然…让我叫你哥哥了?”
江澜桉听见这个问题的时候嘴角微微上扬,像是松了一口气。
“因为帮公务不能掺杂太多感情,容易分心。”
“感情?那我们……”
江澜桉的话激起了司淮在江澜桉嘴里的感情,他试探的问,尾调的音越来越小。
司淮的话语很缓慢,带着些许柔情,而江澜桉的语气毫不犹豫,话语间带着的果断。
“你是我永远的弟弟。”
司淮听见江澜桉的话,自嘲的笑了笑。
对啊自己弟弟而已,我这么没用,他怎么可能会喜欢我呢?
司淮评价自己的词,就像锋利的刀尖一样。
“可是为什么下班可以叫。”司淮不信,他想找出一处江澜桉也喜欢自己的细节。
“不是说了吗?容易分心。”
“这样……啊…”司淮听着有些失望,后来有一些不对劲,他顿了顿。“那你的意思就是,我可以让你分心吗?”
司淮突然激动了起来,嘴角像是咧到了太阳系,笑的很是猥琐。
江澜桉也被司淮的这一举动整懵了,他没有想到司淮没有听到重点。
“这不是什么分不分心,你给我听清楚。”
“上班是上班,下班是下班。上班不谈私,下班不谈公。我是一民人民警察我要时刻准备着为人民服务,把人民的安全放在第一位,做好我的本职工作,把一切有可能危害人民安全的可能全部铲除。”
“公是公私是私,这两者不能融合起来。”
江澜桉的表情很严肃,但也不怪江澜桉严肃,他们这一带的治安不是很好,警察随时有可能牺牲。
刚刚还一脸兴奋的司淮现在像漏了气球一样,低着头一脸委屈。“哦……”
他本以为江澜桉会安慰自己,可那一头没有声音,他抬头看江澜桉。
便看见江澜桉捂着胃,紧皱眉头靠在椅子上默不作声。
看见这一幕的司淮眉头也紧跟着紧皱了起来,起身跑向了江澜桉那边。
他神情紧绷,满脸写着担忧,他轻轻的摇了摇江澜桉,可江澜桉也只是摆了摆手。
司淮连忙付了火锅的钱,便背起江澜桉去了医院。
江澜桉被医生带去治疗了,司淮无助的靠在医院的墙上,直到滑落到地板上。
到底怎么了……到底怎么了……
司淮有些说不出话,嘴里呜咽着,他只感到鼻子酸酸的喉咙紧紧的,眼睛被泪水模糊了视线传来一阵阵痛感。
不久后医生出来看着,坐在地下的司淮,医生低下头看着颓废的司淮。
“你是江澜桉的家属吗?”
司淮看着医生的脚有,以为是幻觉,可听见声音时,他激动的立马站了起来。
“对,我是!他怎么样了!”
司淮死死的抓住医生的手腕,红肿的眼睛透入着他对江澜桉的关心。
“家属冷静点,病人的胃本来就不太好,然后是因为吃太辣才导致的眩晕。”
“然后病人好像也不太能吃辣,他的嘴有点肿。”
“他醒了以后就可以走了,你记得叮嘱他不要吃太辣。”
司淮的伤心肉眼可见,但他还是勉强的挤出了一个笑容。
“好、好的。”
医生说完便离去了,司淮望着医生离去的方向,直到没影了才如释重负的滑落到了地上。
“原来……他吃不了辣。”
“原来……他胃不好。”
“原来……他只是为了让我开心。”
“原来……我一点都不了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