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不屑的撇了撇嘴:“你们只是逮住了我,但又有何证据,证明人是我杀的?难道就凭你的一面之词吗?”
南宫清和云彼丘两人对视一眼,瞬间明白了彼此的意思,云彼丘朝着他轻点了下头,随后回道:“我那可不是一面之词,我是证人。”
“再说,你不是想要证据吗?尸体上多的是证据,我可以给你。”云彼丘从容不迫的说到。
闻言,男孩“噗呲”一笑,说:“怎么可能,你在搞笑吗?我明明已经把尸体分……不对,你诳我?”男人猛地反应过来,恶狠狠的盯着云彼丘质问到。
不知为何,云彼丘的脑海里忽然闪现出了一人傲娇的身影,不自觉的回道:“这怎么能叫诳呢?这叫兵不厌诈!”只是你蠢,才会上当。
随后,他继续说:“既然你都说到这儿了,我就给你补完吧!”
“你刚才应该是想说,你已经把被害的人肢解,并处理好了,所以才觉得我们找不到尸体是吗?”云彼丘靠近他问到。
已经在他手里吃过一次亏的男孩,自然不想再搭理他,生怕自个儿一个不留神,就说出了更多不该说的。
见状,云彼丘也知道自个儿暂时是从他嘴里问不出什么了。
他点了他的穴,将他控住后,侧过身,对着身旁的两人打了个手势,随后,三人便默契的离开了。
“不知南宫兄可有查到被害人是谁?”云彼丘看着面对的两人,问。
“昨儿云兄说完,我们便去排查了,遇害的估计是韩平镇上的一个地主胡老爷。”听到他的问题,南宫清立马将自个儿查到的东西说了出来。
“胡老爷?”
“嗯,他原本也是穷苦家庭出身,后做起了马匹生意,靠着这生意置办了田地。”
“不过我听他们说,这人啊,不仅锱铢必较,还格外的看不起比他穷的人,对他们的态度极其恶劣,对比他有钱的呢,又格外的谄媚。”等南宫清说完,杨晓峰又很快的补充到。
“哦,对了,他还极好女色,娶了五房,曾经还害死了一个女孩,听说后边那个女孩的哥哥亲自拉着妹妹的尸体,堵在了胡家门口,结果却被他派人狠狠的打了一顿。”
“可知道那个哥哥长什么样子?”云彼丘突然开口,问到。
“时间太久了,他们估计早就忘记了。”杨晓峰十分随意的答道,忽然他的脑袋中似乎闪过了什么:“云兄,你是怀疑……”
“嗯。”云彼丘明白他的意思,说:“也不无可能。”
“杀人总得有个理由,而最直接的理由不就是有仇吗?”云彼丘毫不吝啬的分享着自己的看法。
“那我再去问问。”杨晓峰飞速的转过身,闪了出去。
看着他那着急忙慌的模样,云彼丘一时间有些哭笑不得,这人真真是和方多病一个模样,一刻都等不得。
罢了罢了,随他去吧,早查出来,自己也好早点离开。
身旁的南宫清见状,也是极快的为他打起了圆场:“让云兄见笑了,我师弟就是那个性子,挺跳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