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歌:《空相(オモテウラ)》
这两天肝阴阳师一看已经半个月没更新了(泪)
枫叶落下,化作光探入医院的窗内,木质结构的窗台打开发出吱呀吱呀的老旧响声
似三味线一响,枫叶再次落下,神情一阵恍惚,在回神,又到了医院门口
手边人的体温还是依旧,瞳孔猛的睁大,长廊依旧
“汐,这是…?”
“鬼打墙吧?”
我没有做出回答只是拉着惠再一次冲进医院的长廊
长廊的阳光照在起锈的病床,在那扇门上小窗中映射出,暗红和白两面,又照到惠暗绿的眼眸中
忽的,好像听到了什么
“惠,你觉得这是第几次了?”
脚步忽然停下,只听见之间推过铁车滚轮滑动的声音
他缓缓转过头,之前的神情荡然无存,如知一般缓缓浸透在水中变得透明。
“你是怎么发现的啊?”
不见咒灵的身影,只能听见从四面八方传来不同的声音
“是枫叶吧。”
“每次鬼打墙的时候,枫叶都会在次落下,与其解释为传送回原点,更像是在不断的重复?”
“恭喜,这是第42次。”
所站的地面上狭长的眼睛缓缓睁开,发出如血肉一般的黏腻声音,仅接着是墙上,窗上,最后…是我的身上
大大小小的胶卷翻舞着,与我一同坠入一层又一层的木窗,开开合合,不断纠缠
直至我见到了空间的主人
面色惨白的女人端正的跪坐在塌上四处飘荡的木门与屏风与她而言犹如无物,只有浮世绘艳红的色彩划过她眼时回莫名的平静与诡异
“是你干的吧,惠去哪里了?”
女人白色的和服旁有着一本江户川先生的孤岛之魂,她只是微笑着,无言
忽视掉这些装神弄鬼的把戏,我冲了上去,掐住女人的后颈,将她拎起
“惠在哪里。”
女人还是笑着,我在她的纯黑眼瞳中看到了我的脸,脸上有一只像是不在同一图层的眼睛,缓缓睁开,又是血肉黏腻的声音
我回到了原地,而那和女人还是跪坐着,笑的如梦魇
伸出手像是不确定的握了握,说明有实感,又看向了空中的那个女人
术式解析不了,或者说解析开了确实一团虚影,而本体在哪里不得而知
她身边的胶卷已经泛黄,黑白的画面老旧而又怪奇,像是上个世纪的产物
翻开第一页,那是老式木质房屋的横梁,拍的很模糊
下一页,是一家四口的照片,只不过是一个女人和三个孩子
在下一页,是女人的一张自拍,后面还有冒着蒸汽的列车
我快速而有无意义的翻开那本相册,看着模糊又黑白的面孔闪过,在页册的时候翻到了一封胶漆信件
字早已被起皮的纸屑糊住,只是不见了照片
女人早已不在,只是引导着我,一如的小学,宽大的和服和飘飞的屏风总是能让我想到玉藻前这类大妖怪传说
我来到了相片中的车站
未完
这几天作业超级多,还在肝阴阳师周年庆,所以就断更力, 这本书有点像单元故事,主要是我水平菜,写不来连贯的文,就这样了,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