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怎会是真的爱我。”

相柳防风邶“去了便知道了。”

他唇角微微翘起，睫毛微微颤抖，手指勾起她的手，向外走去。

—

男人一只手牵着她，另一只背在身后，大手一挥，男人变了副样子，敲敲门走进去。

她从上看到下，用手戳戳相柳的脸蛋，小夭纳闷道。

玟小六“这是你九个头中的一个？”

防风邶将女人放在自己脸上的手拿下来，用手弹了她的脑壳，小夭捂着头“啊”了声，抬头看向他。

相柳防风邶“不告诉你。”

相柳防风邶“在这里，我叫防风邶，记好了。”

玟小六“嗯！防风邶。”

“防风邶”，这名字真好听。

玟小六“斗兽场？”

带着些笑意的眼神闪过一丝疑惑，接着又变回满眼宠溺。

相柳防风邶“你如何知道。”

小夭总不能说她是在那个会说话的石头里得知的吧，她跑到前面去，眼睛含情。

玟小六“…我聪明！”

他望着她，眼神中流淌着深情与爱意，这一刻好像时间停止，世界上只剩他们两人。

相柳防风邶“带上面具，他可以帮助不想透露身份的人遮住面容，玩的尽兴。”

走廊尽头飘来狗头面具，防风邶将面具带在自己的脸上，见小夭不愿意带面具，悄悄靠近小夭，引的小夭直发笑。

玟小六“狗狗邶啊…我是狗狗邶，汪汪。”

小夭模仿着小狗冲防风邶汪汪叫，观察着男人的反应，轻轻挑眉，防风邶连忙捂住小夭的嘴，摇摇头。

“嘘。”

相柳防风邶“小心离戎氏的人把你抓出去暴打一顿，到时我可救不了你。”

装作毫不在意看着面具。

玟小六“我不信，若是我被抓出去，你一定会来救我。”

男人翻看面具的手顿住，小家伙猜中了他的内心，迟疑了下道。

相柳防风邶“你又怎知我会来救你，我若是逃走了呢。”

小夭摇了摇头，眉目间隐约流转出淡淡忧伤，她只知道以相柳的为人，是绝对不会丢下她不管的。

玟小六“就凭我爱你。”

相柳防风邶“你又怎会是真的爱我。”

相柳毫无安全感，打小他便是孤独一人，小夭紧握着他的手，抬头看着他。

玟小六“相柳，嘴决定的东西太多，心决定的东西只有一件，便是爱你。”

相柳笑了笑，趁小夭不注意，男人唇悄悄亲上她的额头，小夭一时间愣在原地，过了好一会男人才缓缓离开。

相柳防风邶“我不像涂山璟能给你最好的东西，我是人人唾弃的九头妖，我有我要管的军队，但以后就算要我拼尽性命，我也要打赢这场仗活着回来给你盛大的婚礼。”

“我多想能一直陪着你，我若是能一直留在梦里就好了。”

玟小六“我相信你。”

——

不知看到了多久，小夭见过太多被打死的人，转身看向他，男人眼里闪烁着泪光，伸手替他抹去快要掉出的眼泪，抱住他。

相柳防风邶“今日我先送你回去，我要回军营了，离开太多日。”

她点点头，自觉牵起男人的手，跳上毛球的背，紧紧抱着他，这次毛球却很稳当，飞了许久，小夭又看到了熟悉的河边，跳了下去，回头跟相柳拜拜手。

“晚安相柳，我的相柳。”

随着天空越来越黑，她一睁眼又回到了自己的卧室，凌晨五点，坐起身来托着腮，想起男人说活着回来给自己盛大的婚礼，不自觉轻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