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没有。”
于是,被欺负哭的是她,心虚的是她,明明该理直气壮的话语也结结巴巴,看上去就特别心虚的模样。
宫远徵原就惯会顺杆子往上爬,此刻喝醉了这技能更加如火纯青。
“你有!”
特别铿锵有力的说完,醉意实足的宫远徵往前凑了凑,竟是把她眼角的泪吮进了嘴里。
“泪是咸的。
嘻,我感觉到你的歉意了。
乔星,我原谅你了。”
泪是咸的跟她的歉意哪里有半分钱关系!
但明明是不算明亮的光线,此刻的宫远徵非但头上的细碎铃铛亮闪闪,英俊的脸上的笑容也格外的亮闪闪。
于是,明明该是满是槽点的话语,乔星硬是半句没吐出,反到在宫远徵格外灿烂的笑容里迷了眼:
“宫远徵,宫尚角怎么偏心了?”
那话语里既好奇又心疼。
笑容灿烂的宫远徵停住了想要再尝尝她脸上泪珠的动作,直直的看着她。
在乔星差点又要出口讨饶间,宫远徵特别大声的叹了口气,一边拉着她的手在手间把玩,一边格外不甘不愿的把身体往后挪了挪,在光线能清晰的照出他脸上的委屈后,方才开口:
“我自小就是哥哥带大的,以前宫门大家不喜我,哥哥也总会保护我,就算现在哥哥要负责角宫经常往外处理事情,但也总把我放在第一位。
但自从有了上官浅,哥哥就变了。”
上官浅?
被宫远徵迷的快失了智的乔星费力的想了想,在把上官浅跟宫尚角扯上线后,到也明白宫远徵的不悦源于何。
毕竟一个兄控突然发现哥哥有了未过门的未婚妻,感觉哥哥要被抢走什么的完全理解。
上一次她跟宫远徵去见宫尚角,宫远徵好像就因为上官浅疯狂的在宫尚角面前刷存在感,然后还生闷气来着。
乔星看着面前依旧带着醉意的宫远徵,嘴角浅浅的勾了勾哦,男色依旧惑人,但好像又没那么惑人了。
乔星主动的往宫远徵的位置凑了凑,任着自己的右手还被翻来覆去的玩,嗓音里带着难掩的兴奋:
“宫远徵,上次你不是说上官浅有可能是无名 被宫尚角关起来还用刑了?
她都这样了,你怎么还会觉得宫尚角偏小。”
原本被翻来覆去玩的手被略显用力的握住,不待乔星因为吃痛闷哼,那手又极快的被松开。
宫远徵抬头望着她,眼眸格外亮,表情格外委屈:
“哥哥把她放了,说她不是无名!”
“唔……那她真是不是无名吗?”
“……嗯,无名另有其他人。”
虽然宫远徵应的极不甘愿,但上官浅既然不是无名,宫尚角把人放了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宫远徵就因为这个吃醋吃到把自己灌醉了?
果然兄控的人有时候无法理喻。
“乔星~”
听着耳侧尾音都上扬,带着十足撒娇意味的叫声,心头东拉西扯乱想的乔星看着面前格外可怜,像是一只湿漉漉的狗狗的宫远徵,特别没原理的心又歪了。
“虽然上官浅不是无名,但就这样把人放了……”
实在有点过份。
那毫无道理的话还未说完,属于她被把玩的手就贴到了宫远徵因为醉酒而显得滚烫的脸上:
“哥哥竟然还亲自跟上官浅喂药,他都好久没给我喂过了。”
“……
噗哈哈。”
短暂的沉默后,属于乔星忍俊不禁的笑声近乎突兀的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