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怎么救的?"
宫远徵挑挑眉,竟是来了几分兴致的模样。
原就有分享欲·望的乔星没忍住眉眼轻轻弯了弯:
"就在一个时辰前,我正在配第三副药,就听前厅吵的格外厉害 ,还有人的痛哭声。
那些声音干扰下,我实在没法配药,就想着去前厅看一眼,然后我就看见……"
说到这里乔星刻意顿住,就见原本还带着点宫远徵松开抱臂的手,带着点漫不经心问道:
"看见什么?"
乔星装住不经意的扫过宫远徵正轻轻在腿·上叩击的手指,轻咳一声 ,接着道:
"我就看见病床上躺了一个徵宫的侍卫,他除了面色有些过于苍白,身上看不到任何伤口,但不管是同值的同伴 ,还是医馆的大夫用尽一切办法,都唤不醒他。
大夫都摇头让他们拉回去准备后事了,但是……"
乔星又准备故计重施,毕竟能看见宫远徵这种少年心性的小动作的机会可不多。
但停下最多一秒,就感觉脑袋上重了重,竟是宫远徵用手按在她的头上,按压的力道到是不重,但那种威胁的感却是极其明显:
“乔星,你是不是故意的?”
这人怎么发现的这么快。
乔星视线再次扫过那放在腿.侧的手,可怜兮兮的缩了缩脑袋。
而这样的动作显然并不能让宫远徵的手离开。
她下意识的就伸手去捂自己的脑袋,那手还未碰到发丝,率先碰到的是宫远徵的手指。
滚烫,修长,还有鲜明的骨结。
宫远徵这人长的好看,连手也挺好看。
“放开!”
听着耳侧明显暗沉下来的嗓音,乔星终于反应过来,那原本还在左摸摸、右摸摸不自知占着便宜的手“啾”的收了回来。
宫远徵的便宜也敢占。
她简直狗胆包天!
必须要让宫远徵赶紧忽略这件事情。
能怎么做呢?
到底能怎么做呢?
乔星眼睫快速颤动着,不敢抬头看宫远徵的表情,嗓音微微加快:
“主人,刚才我只是说的有些累了,换口气。
刚才我说到他们要把他拉回去准备后事了。
但我既然都出来了,而且刚才配药也配不下,就想着上去看一把...”
在心跳因为紧张加速间,这是她想到的惟一的转移话题的办法。
“然后你就救了他。”
属于宫远徵的嗓音听不清喜怒,但感觉着按压着自己脑袋的手好像没有加重的趋势,乔星无声的吞了吞口水,带着几分怯意悄悄的抬眸望向宫远徵。
她自认这动作做得足够隐诲,但那目光却是恰与宫远徵对上。
“....!!”
“叮玲,叮玲~”
清脆的铃声响了起来。
宫远徵微微俯身,在细小的铃铛被阳光照得格外耀眼间,那双好看的眼眸浅浅的弯了起来,似乎映出了乔星的身影。
“乔星。”
“主...主人.”
“你现在是用讲故事为噱头,施行美人计吗?”
美人计?
什么美人计??
她对着宫远徵实施美人计??
按压着脑袋的手终于动了,带着些许恶意的揉着她的长发,在乔星那原本绑着规整的长发变得格外凌乱间,宫远徵嘴角明显的扬起:
“你太高看自己的长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