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际鸣蛩,惊落梧桐。
夏日里蝉声名叫,可在这鸣叫之下,似乎在掩饰什么晦涩之音。
赵礼爱不释手的摸着少年软糯的脸颊,将他逼进欢门后院的假山之中,直到退无可退,少年才被迫抬头,祈求的看向她,可这一看,简直要了赵礼的命:“阿映,你怎么能这么奶?”
从未有人这样说过他:“公......主,我们不能这样,您千金之躯——”
赵礼不想听薛映说这些有的没的,便用食指抵住他的唇,虽然不是第一次肌肤接触,但薛映还是心跳如雷鼓,纯情的很。
“阿礼姐姐,你在吗?”
是裴景。
赵礼伏在薛映耳边,声音低低的:“我们跟小景玩捉迷藏好不好?不许出声哦。”
声音婉转如黄鹂,骚的薛映心痒,没经过事的他根本抵不住赵礼已经伸进他衣服里的手。
因为常年练刀,薛映有很结实的肌肉,又因为薛映年少,肌肉很有弹性。
赵礼一直想养匹狼,可即便她再受宠,在开封养狼肯定是不行的,而薛映完美的满足了她对小奶狼的所有幻想。
…………省略…………
******
“你是谁啊?”
裴景的声音响起,有外人来了,因为紧张,又受了不小的刺激,他把脸死死地埋在她的窝肩。
“我是王宽。”
是个温润的男声,王宽?她记得参知政事王博王大人的儿子就叫王宽,据说他的公子有麒麟之才,怎么会来这种地方?
赵礼一抬头,便透过山石的缝隙看到了一位如玉君子,王宽似有所感,视线寻过来的时候她正在安抚薛映,赵礼一点都不躲,眼神如钩、吐气如兰,也不知是魅惑薛映还是魅惑王宽。
“姑娘如何称呼?”
非礼勿视,王宽立马把视线拉回来,可他的耳朵却透着可疑的红,晚风撩起赵礼凌乱的衣裙,王宽确信自己看到了那一抹白,就像石中之玉。
王宽止住了那些疯长的心思,他应做个君子。
“我叫小景。”
“小景姑娘,我看你面带愁容,可是有什么烦心事?”
“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安排我今晚献舞。”
“那就祝你献舞成功。”
“可是我不会跳啊。”
“既然不会跳,谁让你跳的,可以跟他直说。”
“问题是,之前我已经夸下海口了,再说不会,有点尴尬。”
“为什么要夸下海口?”
“因为我想让阿礼姐姐夸我,虽说我什么也不做阿礼姐姐也会夸我,可是总感觉亏心。”
“阿礼姐姐?可是夙玉公主?”
王宽没忍住,余光又瞥向假山中,他在父亲的书房里看见过公主的画像,这位公主与众不同,生的国色天香,明眸善睐。
但她不是当今圣上的胞妹,而是八贤王赵德芳的女儿,小时候为了保护皇上走丢过,前不久刚认回来,封了公主,很受宠爱,王宽也想不到,会在此种情境下撞见公主的秘辛。
不过话说回来,他是因为同窗元仲辛一事才来的欢门,这么说,此案牵扯不小。
又与裴景浅聊几句,便往大厅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