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久时从她身边穿过,还没来得及逃跑。
身后突然出现了一群穿着校服的学生。
他们双眼吐出,没有任何机质,最诡异的是他们都没有了左腿。
“路佐子从小就叫自己佐子……”诡异的歌谣从他们口中传出来。
“不认识字,也可以一起唱的。”路佐子笑着说。
这句歌谣,是这扇门的禁忌。
凌久时知道自己不能唱出口,所以他想跑。
他往走廊的楼梯处跑,可是他发现自己无论怎么跑,都无法跑出去。
就在此时,一束光箭射向路佐子。
路佐子闪躲不及,发出一声惨叫。
是辛玄素。
她精致的眉眼里是狠戾的冷意。
“路佐子,你不应该一错再错下去。”辛玄素说。
路佐子凄厉地说:“你懂什么?你懂什么!”
她一边说着,一边留下了血泪。
“你们什么都不懂!”
灯光再次变得漆黑,路佐子消失了。
“没事吧?”辛玄素问。
凌久时惊魂未定的摇了摇头。
“我还以为……差一点就要见不到你们了……”他说。
辛玄素摸了摸他的脑袋,一脑门虚汗。
她从口袋里拿出了纸巾,擦了擦他头顶的汗水。
“谢谢你,素素。”凌久时一双下垂的狗狗眼湿漉漉的看着辛玄素。
辛玄素看着他的样子,有些迟疑的低头,亲了亲他的嘴唇。
就像是蜻蜓点水一样。
凌久时双目瞪圆,没反应过来。
“还要再来一次吗?”辛玄素问。
他的动作比脑子更快。
生涩的吻落在她的唇边,他的吻是笨拙又青涩的。
但是却带着热烈的感情。
一吻结束之后,他还有些晕乎乎的被带回了宿舍。
“你们怎么从外面进来?”阮澜烛问。
“凌凌刚刚又见到了门神。”辛玄素说。
凌久时已经回过神来了,他简短的把自己刚刚的经历都说了一遍。
阮澜烛蹙了蹙眉。
“这两天你还是不要单独行动了。”他说。
凌久时点了点头,他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一夜无梦之后,他们吃过早餐,就来到旧校舍。
他们在路佐子所在的班级,看到了聂成的尸体。
尸体的左腿失踪了,这也就意味着,是路佐子下的手。
地上散落了几本书,是路佐子的课本。
“看来,她不止是不受待见这么简单。”
在路佐子曾经的座位上,桌面被刻了一个大大的滚字。
抽屉里还有一张被撕碎了的奖状。
是路佐子的奖状。
路佐子果然是被霸凌了。
“再去档案室问那个大叔吧。”阮澜烛说。
————
“那个女孩,叫路佐子,我不仅认识她,还认识她的爷爷奶奶。”
“爷爷和奶奶?她父母呢?”庄如皎问。
“死了,在一次送鱼的路上出车祸死了。后来,报社记者了解到这种情况,竟然还觉得,这是一篇很好的新闻,到了她家做了采访,还拍了一些照片。”
档案室的大叔把旧报纸拿了出来,记者显然是为了博取流量和利益,在报道里面写了很多关于路佐子在学校里面被欺负的糗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