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她鼻塞口干,耳烧脸热,浑身滚烫,她迷迷糊糊盖上厚厚的棉被,还直打哆嗦,浑身上下哪都不舒服。
她抬起手摸了摸脑门,果然有点烫手。
这时候身上衣服也干的七七八八了。
但还是粘在身上,很不舒服。
心上还是一阵阵的在疼,她好想抱着金地雄哭一场,让他像以前一样偏袒她爱护她。
想到这,她眼睛又开始酸胀。
明天一早眼睛应该会肿。
她扶着把手下楼从冰箱里取了冰袋,回房间坐在梳妆桌镜子前敷在眼睛上,她衣服本来就没从爱尔兰拿回来,仅有的衣服还在子母间。她叹了口气。又拖着疲惫的身体去把衣服全拿回来。放进现在的衣柜里。
她心想金地雄今晚还没回来吗。应该以后回来的更少了吧。
她也不知道家里药放哪了。
于寄语反正也不严重再说吧。
她洗了个澡,换了校服。躺在床单不潮湿的另一边。
又睡了一小会。再起来时已经到了时间。她其实不想去的,沈泉锐才刚刚转到她学校,昨天又搞得那么僵。
但不去,她怕金地雄会回来。她更怕面对金地雄。
司机送她去了学校,她刚到教室,就趴在桌子上,桌子凉凉的,还让她舒服了一些。
她眯了一会,等到老师来,就刚刚好介绍新同学:沈泉锐。还有那个周嘉禾。
于寄语都这么狗血,都不要命了。
她低着头尽量不露出脸。
周嘉禾先一步坐在于寄语后面。沈泉锐反倒坐在离她很远的地方。
于寄语也能明白,自己给他带来的伤害。
刚坐下没多久周嘉禾就欠登的拍拍于寄语。
周嘉禾诶,昨天那场求婚真不错啊,你觉得是不是。
于寄语懒得回答他,因为确实给她当头一棒。
接着几节课下来,于寄语头疼的厉害。下节户外课,她就不想去,趴在桌子上闭着眼,希望能舒服点。
周嘉禾看她又趴在桌子上,啧了一声。
周嘉禾你是不是身子虚啊。
周嘉禾你怎么了啊
他扒拉了两下于寄语。
于寄语不耐烦后推了他一把。
于寄语你烦不烦。
于寄语鼻音很重。
周嘉禾一改之前吊儿郎当的样子。好像很认真的弯下身拍了拍她。
周嘉禾你感冒了吗,要不要去医务室。
于寄语不去。
沈泉锐眼里全是担心,他再也顾不得那些了。
他一把推开周嘉禾,他支着于寄语让她起来。
沈泉锐跟我去医务室,别传染给我们。
周嘉禾不满的上前。
周嘉禾诶,兄弟,你半道截胡不好吧,你装什么呢。
沈泉锐我是她男朋友,截胡的人是你吧。
沈泉锐没再看他一眼,把于寄语背起来送去医务室。
周嘉禾男朋友…?
…
于寄语伸手在沈泉锐胸前摸索。
沈泉锐别乱摸。
她摸着心脏的位置。
于寄语沈泉锐,你的心还疼吗…
于寄语下巴抵在他肩上,呼吸的气息在他颈肩环绕。
沈泉锐疼
于寄语那要怎么做你才会不疼
于寄语滚烫的泪珠滑落在沈泉锐颈间。
他愣了愣。
沈泉锐你哄哄我,我的心就不疼了。你心里有我,我的心就不疼了。你在乎我,我的心就不疼了。
于寄语那你能不要生气了吗,我心里不是没有你,我很想你。
于寄语在沈泉锐耳后留下一吻。
沈泉锐不仅不气了,心还不疼了。
甚至还有点害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