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怎如此热闹?”
“今日是过节吗?”
……
街道上张灯结彩,像是有庙会一般,热火朝天。尤其是中心大街附近,分外热闹。此刻许多马车挤在道上,都探头掀帘,惊叹询问对方。
“皇上特地行了方便解了宵禁,为庆助,想必百姓听了,也想共庆罢。”叶铭像是想到什么,眉目舒张,笑着天上弯月。“各位大人慢些罢,”
这些全是朝中的大臣们,几人乘到将军府门口,却发现这里仍冷清安静的很。
“这……我们来早了吗?一俊朗公子,手里把玩着墨扇,掀下摆下马。
“劳烦问下,你们将军可在?今日是在府上办宴吗?”
门口的两守卫相对视后……仍是巍然不动。“二位?”叶铭大步走近,将信物露欲拿出。
“大人且慢。”其中一位开口阻挡止,叶铭便顿卡抬首。“不用了,大人,将军领殿下他们出府了……”
“是在流云楼刚巧花魁赛到尾赛了,今晚再晚些便要结束了。”另一个开口。
“什么!”
“怎不早说在那办宴?!” 那风流公子,急吼吼地上了马,车也不要了,路绝尘骑去。叶铭失笑也上了马车,“走吧。”
“叶大人,您早先来过,应知如何做的,能否推演一番?”
“看来这并非寻常之礼能行的啊!”流云楼可谓是桐都最大的青楼……去那不好吧?几人有些迟疑。可叶铭二说不说,就上了马车。其他人也只好跟上前往。
桐都地形奇特,中心地段比四周矮上些许,故而享台楼阁也高上些许。因此流云楼远处望去并不是很明显,但到了夜晚便极为亮眼,字面上的亮。
刚靠近中心街,便全有便衣侍卫,士兵四处巡逻看守。同时角巷街边的水桶粗的高柱,还挂了灯笼,显得违和不已。
“各位父老乡亲们,尾赛正式开始!”外面一阵锣鼓声后,只剩主持人的声音。“今晚由卿美人领头为各位助兴!”
“好!”众人爆发出兴奋的尖叫声。闹市中,娆夫人一身艳贵打扮,掀帘进楼。“乐师呢?奏起来!热场子,高台好了吗?”
身后跟着一群下人,行止间透出果断,干脆。听了这句,一个下人脱离队伍往外走。没一会儿,乐曲便奏响,隐约还可以听到主持人漫妙的声音。
“柱子防护到位了,木板还在铺。”后来的,以叶铭带头的那些大人们正在二楼用膳。娆夫人冷漠的神态,立即活跃起来。
“哟!大人们好,用膳完便可以往上走了,皇上他们已经在楼台上候着了。”说罢经自往上爬去。
“夫人不好了!仓库有老鼠!有一大半木板不能用了!”娆夫人闻声紧蹙眉。
“有没用的厚实的绸绢吗?韧性要好,很长的那种。把会杂耍,武功的人有多少找来。”娆夫人接着往上爬“还要让他们把能用的木板铺开些。”
“秋竹,你选这里庆助,不大合理吧?”
“嗯,还行。”
初夫人捻着丝帕,跟在火竹话后接口作补充。
“公子是想着庆宴要喜庆,府上多年没开府门,没有乐妓,便改在这儿了。放心,不用担心安全问题。”
再怎么样也得要作作样子啊,话这么少,被有心人误解了怎么办?
初夫人表示心累
“哈哈,秋竹你好正经啊。”皇上闻声“哈哈”几声,四周却静寂一片
“父皇,e……将军离府那年十又五岁,老将军刚去三月余……如今才回半月不足。”任摇抱着一盘葡萄,弱弱开口。
众人:……十五岁,还是丧期,你花给我看看!啐!
“皇上护养龙体要紧,健康些才行。”初夫人一脸关心望向去,试图通过干咳掩饰尴尬的皇上。
“初夫人有理,朕之后回去看看。”皇上臭着脸,敷衍道。任亦青瞪大眼,眼神制止她不要再开口。“叶大人他们怎么还没来?”
“有没用的...要好…会…武功的…都找来……”楼下断断续续传来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