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相思：信徒（十一）摊牌

玟小六连骂带打的把串子撵回了家，两个人还在老木面前演了出戏

再怎么说串子也是老木一手带大的，玟小六先下手了，老木也就心疼了

老木松口了，望舒这才开口嘱咐

望舒“麻子有的串子也不能少，总不能亏待了人家。”

事已至此了，还能怎么办呢

老木“嗯。”

但事与愿违的是，老鸨开口要了高价赎金，回春堂再次出不起钱了

按理来说桑甜儿年纪大了也不是头牌，老鸨不会开开高价赎金定是有人使坏

不是相柳那就是轩了

应该早该想到对方睚眦必报的性格的

望舒“真是的……”

玟小六一听就知道望舒有想法了

玟小六“你猜到是谁了？”

望舒“嗯，这事我处理吧。”

她回答的很快，起身离开的动作也很快，把窝在她肩上睡觉的小八都给吓的险些掉下来，好在叶十七接住了

玟小六“难道是相柳？”

他很快把自己反驳了

玟小六“不对，相柳对望舒这么好，不可能。”

玟小六“轩！”

也就只有他了，毕竟在清水镇没有人能不给望舒面子，不给回春堂面子

望舒回屋拿了样东西，就又出门了

玟小六看得更担心了

玟小六“望舒不会要去打架吧？”

叶十七急忙跟上了望舒

叶十七“我去看看。”

望舒立刻就去找轩，反而来了石头精的茶馆，这是叶十七认识望舒以来第一次踏足这里

望舒停在门口，柔声道

望舒“十七，一起进去吧。”

她早就察觉到十七的身影了，对方其实没有想瞒着自己的意思

只是要自己开口

叶十七“好。”

石头精在望舒踏进去的那一刻就察觉到了望舒的灵力，急忙出来

老石“你……还是选择了这条路”

望舒没有顺着老石的话说下去，提起了另一茬

望舒“老石，今天来不是为了说这件事的。我想问你，轩是不是来你这里问过人？”

老石“是的。他当时来问我。”

轩“多年不见，她的模样我也不太清楚，但是她额头中间，有一个桃花形的胎记。”

老石“然后画面就停在了问玟小六的身上。我当然知道他不是啊。就帮他解释了。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差一点。

望舒松了口气，把手里的玉瓶交给了石头精。

望舒“放到阵眼。”

老石微不可查的看了眼叶十七，知道不是方便讲话的时候

老石“好。”

两个人从石头精的茶馆里出来，叶十七即使好奇也不会多问

望舒突然停下脚步转头看他

望舒“十七，如果有一天我离开回春堂了，烦请你照顾好小六他们。”

叶十七有些急切地开口

叶十七“你去哪，我就去哪。”

望舒轻轻地摇了摇头，不再过多解释

叶十七没收到答复猝然红了眼眶

叶十七“你是不愿我跟着吗？”

望舒伸手指腹擦拭着叶十七眼角的泪，说出的话却让叶十七如落冰窟

望舒“我不会一直是望舒。”

叶十七第一次主动握住了望舒的手，语气坚定

叶十七“无论你是谁，我永远是你的叶十七。”

他虽坚定，但握着望舒的手却忍不住在颤抖

叶十七“是因为轩吗？”

那体温几乎要将望舒灼伤，他的真诚却让望舒更加难过

该如何向他解释

该说

她其实是羲和神女，跟西炎王孙早就有了婚约

还是该说

她的命运是注定的，注定会为世人而亡

望舒“你先回去吧，我跟轩说清楚，就会回去的。”

叶十七执拗的不愿松开望舒的手，他实在害怕对方的离开

望舒难得将叶十七环抱住，一遍遍轻拍着他的后背给予他安抚

望舒“是我的不是，我不应该说这种话的，我会回家的，放心。”

她会离开的，但不是现在

叶十七“嗯。”

叶十七带了些哭腔，望舒能听出来，有些后悔这么早就说了出来

望舒“没事的，先回去吧。”

他几乎是一步三回头的往回春堂的方向走，直至消失在夜幕中

望舒这才去叩响了酒肆的大门

开门的就是轩，看见望舒出现有些疑惑

轩“望舒姑娘？深夜造访有何事？”

望舒“轩老板，不先请我进去坐坐吗？”

她态度很明显，接下来他们要说的话，需要谨慎

若只有桑甜儿的事情，不需要深夜上门

两个人对峙而坐，清甜的桑葚酒旁边放着一杯洛神花茶

到这个时候，望舒又突然不知道怎么开口了

轩“来一杯吗？新酿的桑葚酒。”

望舒“不了。我喜欢喝洛神花茶。”

轩倒酒的动作很显然顿住了，他看向望舒，情绪被很好地掩饰在笑容之下

轩“我有个故友，也爱喝。”

望舒不想再转圈子了，直接开口

望舒“我确实是羲和。如果不是你扣住了桑甜儿，其实我这辈子都不会跟你说的。”

轩瞬间看向了望舒，那一模一样的眉眼，曾让他几度怀疑

可时间怎么样都对不上

望舒“我下玉山前，王母将我的神性和人性分开历练，羲和拥有太阳的力量是神性，拥有月亮的力量是人性被叫做望舒。”

轩镇定的坐回到原位，只有修剪整齐的指甲深陷掌心的疼痛告诉他，此时并不平静

轩“你有什么证据让我相信？”

望舒太了解轩了，早就猜到对方会这么问了

望舒“你问过我，不做神女会做什么，我给你答复了。”

那还是天上还没有出现两个太阳的时候，彼时羲和刚被皓陵王认为义女

玱玹看着她为百姓的灾病跪在雪地里虔诚地祈福，忍不住开口询问

玱玹“如果不是神女，你会做什么？”

被注视的人，终于睁开了眼睛，那一双悲悯苍生的眼睛，看一眼都觉得亵渎了神明

羲和“玹，我没有这样的如果。”

那日铺天的白雪玱玹知道只有他们两个人，因为羲和从不愿其他人与她一同受苦，是自己去了好几遍才能站在她的身边

他的爱意比不过她爱苍生

可面前的人再度说出了当初的问题，眉目间没了悲悯只有淡然

原来他是爱上了一位真正的神，所以无法得到回复

百年后，如今他得到回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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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玱玹（揪花ing）“她爱我，她不爱我，她爱我，她不爱我。”

望舒“你清醒点！当然是不爱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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