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还有人,像他一样坚信李相夷还活着。
不过场面一度变得紧张尴尬了起来,白江鹑无奈,只能打圆场:“小乔姑娘,十年过去……”
霭玉听了开头却不耐烦的打断了他:“只要一天没找到他的尸体,我绝不相信他死了!”
白江鹑还想继续说些什么:“这……”
石水摇摇头用眼神阻止了他,于是室内一下子变得沉默了起来。
之后,没再理会别人,霭玉直接离开了。
方多病看着霭玉快步的走到门口,之后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停下脚步,就听到一句话:“还不跟上!”
大梦初醒般,方多病这才反应了过来,众目睽睽之下,他就这样跟着霭玉走了。
看着少爷跟着一个漂亮姑娘离开,离儿问旺福:“我们要不要跟上?”
旺福把离儿拉住,“你没看少爷是自己跟着那姑娘嘛,放心,不会有事的。”
他们的少爷方多病可不是那么听话的人,眼下这情况,肯定是他自愿的。
接着,霭玉带着方多病来到了一个无人的地方,她问方多病:“说说吧,这把剑什么来历?”
方多病抿了抿嘴,开始解释:“师……小乔姑娘,你应该知道,我师父李相夷有一把至刚之剑,名为少师。”
“但嫌少有人知道的事,他还有一把至柔之剑,名为吻颈。”
听到这里,霭玉确定了,这小子绝对在骗她,哦不,是骗了包括她在内的所有人。
霭玉听着他继续说,一边似笑非笑的看着方多病,心想,他可真是一个说谎不打草稿的小骗子。
李相夷确实有一把剑,叫吻颈,当年她看过,但李相夷告诉她,他只给她一个人看过,因为其他见过这把剑的人,都已经死了。
方多病毫无察觉,但却被霭玉这一笑晃了眼,嘴巴确实越说越快。
霭玉呢,也不拆穿他,反而做出认真倾听的样子,一边听她还一边跟着他的内容点点头。
说完,就在方多病说他们是自家人的时候,冷不丁的一道轻柔的嗓音问道:“小骗子,你确定?你是李相夷的徒弟?我们,自家人?”
方多病听完,先是一懵,然后瞬间明白他被看穿了,于是他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对着霭玉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嘴里却说道:“也……没那么确定,呵呵。”
看他笑得傻兮兮的,霭玉很是怀疑他开始是怎么将别人蒙蔽过去的。
打了个哈欠,霭玉决定回家再睡一觉,反正她已经来了一趟百川院,姐姐那里也有交代了。
“好了,小骗子,咱俩就此分道扬镳。”
刚要走,方多病一把拉住了霭玉的袖子,声音委屈中带着抗议:“我不是骗子。”
之后方多病越说声音越低:“你要把这些告诉那些院长嘛……”
霭玉一听,用另一只手拍了一下放多病:“你先放开我。”
对方听话的松了手,霭玉看着方多病垂着眼望着她,蔫巴巴的像个被欺负的小狗,一瞬间,有种自己干了坏事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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