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老胡,我听连翘说,长芳主前几日又带回几只血红眼睛的小兔子,不知……您需不需要躲躲?”
“平日里老胡最怕便是兔子呢,也正因如此,每回在老胡的故事里,那些可爱的兔兔总是这世上顶顶/恐/怖/的动物。”
老胡“呃,那个!我觉得我需要的是……歇息,我……我是说我累了,我需要睡上几日,这几日若长芳主寻我,你们便告知她,我……
安宁“放心,放心!!”
安宁“包在我们俩身上,你赶紧回去歇息吧!”
安宁这厢的话音未落,随即便老胡己顺着他那刚挖的坑一个遁便不见了踪影。
锦觅“唉,若不能出得这结界外瞧瞧,别说是等六千年,我看我们二人这一小葡萄不出一百年,便都会被闷成葡萄干!”
安宁“锦觅……”
锦觅“安宁!”
“安宁刚刚逗逗这忧伤中也可可爱爱的锦觅,不想一侧却见连翘跑了过来。”
锦觅“连翘?你找安宁何事?”
连翘“这不是我们露水都收集好了,想来问问安宁该存放在哪儿才较为稳妥些。”
安宁“这么快?”
安宁“行,我同你过去瞧瞧!”
安宁“锦觅,你等我。我去去便回。”
锦觅“嗯,去吧!我等你。”
就这样,待到安宁完工回花园,却久久不见了锦觅的身影,但却闻得一股从厢房内传来的焦糊味儿。
遂,好奇心使安宁赶紧向前将门往里一推,果然,眼前人小锦觅正手捧着一团黑漆漆的物什在案前端看。
见着是安宁回来了,当即,她脸显得异常兴奋。
锦觅“安宁,你可算是回来啦!”
锦觅“你看我在后院拾到什么呢。”
且见她那厢的话还没说完,随即又将那团东西吗往安宁面前一举,那焦味唬得安宁一连退了好几大步方才喘得过气来,勉强侧着眸瞧上一瞧。
安宁“天意!天意呐!!”
锦觅“你可是知道这是一团什么?”
安宁“他是一只将死的凤……呸!乌鸦!”
锦觅“乌鸦?”
锦觅“这是乌鸦!!”
锦觅“安宁,你是说他是一只鸟?”
锦觅“我这辈子总算是见过一只鸟了。”
闻言,不料锦觅却是拔高了好几个嗓音,随即更是硬拉上安宁同她激动的团团转了起来。
其实也愿不得她这番激动,在这水镜内,除了那些个小花小草小虫子外,倒还真未见过一只鸟儿飞进来过。
锦觅“安宁,你刚才说他将死,那是不是就还未死?”
锦觅“那我们能不能救活他呢?”
锦觅“这要真是能救活了,我们养着它好不好?”
安宁“这……”
嗳,罢了罢了!
既然是天意,那便不做逆天之邪乎事呢。
想了想,忍痛咬牙拖出了自己与锦觅二人炼了五百年才得的一罐蜜。
安宁“想救活他其实也不难,唯有咱们的陈年蜜酿,再加上一口仙气,方才……
锦觅“这个好说!”
锦觅“那咱俩快些开始,莫等他真的断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