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偷袭——被刀叉胸口回到起点

“啊，卡津斯基先生，我能为您做些什么吗？”

齐诺米尔·奥尔盖年纪很大，非常老了。他穿着蓝色的长袍——真正的长袍，就像古代的魔法师一样——蓄着精心打理的白胡须。尽管年事已高，但他行动敏捷，眼神锐利，比起他年龄差不多的大多数人都要好。扎里安并没有选修语言学课程，但他从历史课上知道，齐诺米尔对自己的学科关注程度几乎和诺拉·布尔（数学老师）对符文和数学一样——尽管他至少明白大多数学生不像他那样热爱这门学科。

"有人告诉我，您可以帮我翻译一些内容，"扎里安说，“我有一个记录着一个未知语言的残片，是以音标形式记录的，我希望您至少能告诉我它是什么语言。它和我迄今为止遇到的任何语言都不一样。”

听到未知语言的提及，齐诺米尔变得兴奋起来，小心翼翼地接过扎里安手中那张纸条，上面写着巫妖的咒语。他的眼睛瞬间变得更大了。

“这东西你从哪里得到的？”他低声问道。

扎里安在内心进行了一番争论，然后决定说出一些真相。

"前一段时间，我遭到了一次袭击。他们使用了这个咒语作为咒语。我只是想知道它是做什么用的。”

齐诺米尔深吸了一口气，向后靠着椅背。“你很幸运它没有命中。这是某种灵魂魔法咒语。”

“灵魂魔法？”

“死灵术，”齐诺米尔澄清道。

扎里安瞪大了眼睛。死灵术？嗯，这对巫妖来说似乎有点合理，但是死灵术与时空旅行有什么关系吗？没有。这几乎可以肯定地证实扎克是导致他困境的主要原因。

“等等，那这个语言到底是什么？”扎里安问道。

“嗯？哦！是的，这个语言……它是迈阿辣语，曾经由与伊克西亚人（魔法学院的土著）在他们崛起之前共享米西亚大陆的许多文化所使用。科斯的许多废墟都用它书写，不幸的是，许多黑暗仪式和死灵魔法咒语都是用这种语言制定的。恐怕在公共发行的书籍中找不到关于这种语言的任何信息。但是让我们回到袭击者的问题上。他们使用了最黑暗的魔法，如果他们对学院的学生扔出这样的法术，那肯定没有什么好事。”

决定不能现在就退缩，尽管对于时间旅行的任何提及，扎里安决定不再提及，并且编了一个借口。他告诉齐诺米尔自己无意中听到了一个计划，在夏日节庆期间入侵城市。起初，他因为这个计划荒谬而将其视为恶作剧，但是当两个蒙面人注意到他在偷听并开始向他投掷他不认识的法术时，他变得担心起来。齐诺米尔对此比扎里安预料的要认真得多，告诉他回家，把一切都交给他。

哼。这个情况进展得出乎意料的顺利——至少齐诺米尔没有立刻把他带到警察局作证，尽管他觉得自己可能会有这样的未来。他在房间里焦躁不安地踱来踱去，无法入睡，越来越难控制住自己逐渐增长的忧虑感。无论聪明与否，已经做了的事情就是已经做了，现在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看看他的决定会带来怎样的后果，对他和其他人来说。

一阵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思绪。有力、自信的敲门声，但只持续了一两秒钟——完全不像他认识的任何人的敲门声。

“来了！”扎里安喊道，怀疑来找他谈谈他告诉齐诺米尔的那个故事的人。“你需要什么——呃！”

扎里安目瞪口呆地盯着插在自己胸口的刀，他的嘴张开，发出无声的尖叫。他只有足够的时间看着袭击者——一个身穿宽松黑衣和没有面孔的白色面具的矮个子——在将刀痛苦地拔出他的身体，然后立即又插入他的胸腔。一次又一次……

当黑暗吞噬了他的视野时，他实际上对自己正在死去感到庆幸。胸口被反复刺伤真的很痛。

扎里安的眼睛突然睁开，剧痛从他的胃部迸发而出。他的整个身体抽搐着，扭曲着身体，突然间，他完全清醒了，心中没有一丝困倦。

“早上好——”

基里埃尔话还没说完，扎里安就猛地坐直了身子，惊恐地睁大眼睛，喘着气。他被杀了！他们杀了他！他告诉了某人关于那次袭击，当天晚上他就被杀了！他们怎么会这么快找到他的！难道齐诺米尔参与了袭击，还是他们只是得到了如此准确的情报！？

“你做噩梦了？”基里埃尔问道。

扎里安深呼吸，忽略了胸口的虚假疼痛。 “是的。绝对是个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