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瓜看戏

深夜，我和柳鸢躺在一张床上，她拉着我的手，说“小蝴蝶，你别看妈妈平时嘴上不饶人，但她就是刀子嘴豆腐心，自己的衣裳没几套，楼里随便一个姑娘的衣裳都比她多，自己就算饿几顿，也让我们吃得饱饱的。还记得我是她捡来的第一个姑娘，妈妈那时候刚开花月楼，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我身上，什么都让我学，一直给别人说我们花月楼卖艺不卖身，先前有个少爷，拉着小九儿硬要上床，你不知道小九儿是谁吧，明天我带你认认，妈妈当时二话不说就冲过去打了那少爷几巴掌。你看，楼里姑娘虽然多，但大多都是逃荒逃来却无家可归的人，我跟妈妈跟得最久，妈妈一直说，不管在哪个世道，有本事才能有立身之本，可以不考虑别人，但一定要考虑自己，做不到的事不逞强，有钱不赚就是脑子有泡……”

我听得迷迷糊糊的，困了，睡觉

第二天一大早，鸢儿姐就拉我起来了，说要带我去认人

楼里的姐姐都好美，嘿嘿，在一堆仙女里面，嘿嘿，都摸了我，嘿嘿嘿嘿……

“哟，小鸢儿，哪捡的小孩啊，别告诉我这是你和那个姓高的的孩子。”这个姐姐虽然也很美，但是要比鸢儿姐逊色三分

“……”鸢儿姐被她问噎住了

“还真是啊？这小孩十五有了吧，这么一算，你五岁生的啊？五岁你还不认识姓高的，你怎么生哒?”

“小九儿，这是妈妈留的姑娘，小蝴蝶，这就是小九儿，昨天晚上我跟你说过的那……”

“诶，你个女匪，你竟然跟别人说我坏话，找打！”九儿姐抬起手就要打

“你说我是女匪?！你才是女匪！”

我被另一个姐姐拉到一边，她们还分了我一把瓜子，“第几次了?”“今天的第一次，这个月的第二十八次，今年的第七百二十三次。”云姐拿着一个小本子回到

“诶哟喂，你们两个，我还赚不赚钱的啦！还好没客人，谁要是耽误我赚钱，自己滚蛋！”李妈妈急匆匆的上了楼，一边说还一边拉架

“妈妈，你别拦我，这次是她先骂我女匪的，我一定要打到她长记……”“我看你现在就是活脱脱一女匪，妈妈，你也别拦我，是她先动手的……”

“柳鸢林九！”

“小九儿，我先走了，我还要教小蝴蝶。”“小柳儿，我也走了，我这个……那个……借口还没找到，下次补上。”鸢儿姐和九儿姐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声音都比刚刚夹了不少

“还有你，千云，我不是让你看带她们两个打起来就告诉我吗？你倒好，还拿个小本子记记记，怎么的，杨公子上次和你下棋你赢了啊？还不去研究研究。”李妈妈扯了扯云姐的小本子

“陈梦……”“李妈妈，鸢儿姐叫我了，我先去了。”看着李妈妈吃人一样的眼神，我立马意识到不对，撒腿就跑

这花月楼，还真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