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闻言指尖一顿,就在云为衫心头忐忑之际。
他一把掐住云为衫的脖颈,她本想反抗,却又放松下身体,因为喘不过气,脸胀的通红。
“公子…这…是干什么?”
宫子羽冷笑一声,“你观察的倒是仔细,你叫云为衫对吧?我记得云家大小姐自小深居简出是个娇生惯养的…”
他握住云为衫的手在她手心处细细摩挲,“虽然手心的茧子被挖掉了,可是虎口粗糙的皮肤无法改变…”
他话没说完,只是那未尽之语,不言而喻。
云为衫心头扑通扑通的跳,大脑飞速的运转思索对策,突然她想到一个说辞。
“其实…”
“我知道…你是习武之人…跟我一样偷偷瞒着家里习武,对吧?”青年朝她眨了眨眼,牵着她的手往前走,“走吧,跟我回去…下次不要再偷跑出来了。”
云为衫被他宽大的手牵着,是那么亲昵的动作,可她心头却阵阵发冷。
都说羽宫二少爷是个玩世不恭的混不吝,整日流连花丛。
如今意见发现传闻却只是传闻。
这位羽公子没那么简单,如今他的态度让人捉摸不透,也不知他究竟有没有怀疑自己。
还是真的如他所说那样,相信自己只是在家里偷偷习武。
他越是这般沉默不已,云为衫心里就越是忐忑。
这一路回到队伍没有遇到任何意外,就在他们走到密道面前,想要进去之时,几道细小的锐器,从他面前一闪而过。
宫子羽一侧身拉着虞听晚躲过暗器。
只见一个额头上束着抹额,头发上梳成一个一个小辫子上面还坠着小铃铛,长相稍显稚嫩的少年站在屋顶上,“宫子羽!你不是要送人送去给我试药的吗?怎么送到这儿来了?”
“我奉少主之命行事不需要跟你交代!”宫子羽斜倚在墙壁上,一副放荡不羁的慵懒模样。
“是奉命行事还是假传指令,你自己心里有数!”宫远徵冷笑一声。
宫子羽小声对这些新娘们说:“快走!”
下一秒只见宫远徵,捡起一块小石头打在机关上,将那秘道之门又给关上了。
虞听晚嘴角一抽,你俩这一唱一和的,简直是把密道暴露在敌人面前。
下一秒宫远徵朝着宫子羽冲去,两人要看着就要撞到一起,没想到宫远徵居然与他擦肩而过直接丢了一个烟雾弹到新娘中间。
那烟雾球瞬间炸开,弥漫出大量的土黄色色烟雾将这些烟雾吸入到肺中,所有新娘都发出此起彼伏的咳嗽声。
吸入这些烟尘之后,只感觉浑身无力,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她们只能瘫坐在地上,连逃跑的能力都没有。
虞听晚也借势盘膝坐在地上,一只手撑着下巴看着二对一打的你来我往。
这两个人打个架都打的这么假,非得在他们这些人面前搞个表演赛。
这时两人打的难分难解,却被夹在中间的侍卫一人一掌给彻底分开了。
宫子羽厉声呵斥:“宫远徵你别搞错…这些可都全部是代选新娘,你这么做也太过分了!”
“哟…不愧是羽宫之中最怜香惜玉的羽公子,如今他们之中混入了无锋细作,而现在她们全部都中了我的毒…只要他们愿意说出来,我就给她们解药…”
宫远徵冷笑一声,轻描谈写道。
虞听晚瞥了眼自己的手,发现上面确实有毒蔓延。
不愧是从小就给人下毒的小毒娃。